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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景逸興拼命搖頭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陶君樸不為所動地盯著他,平時總是溫和含笑的面孔,此刻冷峻如冰,散發著一種令人渾身發冷的凜冽寒意,聲音也冷銳如冰錐:“你不肯合作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雖然我一向主張做文明人、不做野蠻人。但是有些情況下,不得不野蠻一點才有成效!”
一邊說,陶君樸一邊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盒大頭針,拈起一枚朝著景逸興的胳膊慢慢刺進去。他刺得很慢,也刺得很淺,針尖只刺進表皮層,這頭刺進去那頭穿出來,在面板上形成穿透傷。
任由那枚大頭針穿透在面板裡,陶君樸又拈起第二枚針繼續在景逸興的胳膊上製造同樣的穿透傷。他一邊刺,一邊說:“知道嗎?這種針刺方法流血最少卻痛感最大,你現在應該很有體會吧?”
說話間,陶君樸已經手法利落地刺進了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動作優雅而冷酷,直刺得景逸興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著,喉嚨裡不停地悶哼,一聲聲全是痛楚音調。這種痛苦真是前所未有,痛得他實在難以忍受,拼命用眼神示意他要說話。
陶君樸一把扯開塞在他嘴裡的毛巾說:“現在你可以給我答案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啊!綁架程楚翹是徐瑛華和孫威、孫曼莉的密謀,我並沒有參與行動。我不想惹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把程楚翹帶去哪。”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看來得多刺你幾針才行。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被我逼過供的人堅持最久的時間是六個小時,我想你應該堅持不了那麼久。”
景逸興幾乎要哭了:“這件事是徐瑛華聯合外人策劃的,你為什麼不去審問她,卻要來折磨我?我真的沒有參與這件事啊!”
“你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你對整個計劃應該是清楚的,徐瑛華肯定跟你說過這些事。對吧?如果徐瑛華是個男人,我就會直接去逼問她。可是她不是,而你是。我一向不喜歡折磨人,尤其是女人,現在不得已而為之,當然是首選你了。”
“這不公平,要知道她這個女人比男人還要毒……”
景逸興的話還沒說完,陶君樸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也很毒哇!殺了老婆還能面不改色地扮情聖,現在受受罪也很應該的,不是嗎?”
眼看著陶君樸又拈起一枚大頭針準備刺向自己,景逸興急得直求饒:“不不不,別這樣。陶君樸你一直是個好人,怎麼可以……
一邊將毛巾重新塞回景逸興的嘴裡,堵住他所有未出口的話,陶君樸一邊漠然地說:“和好人打交道時我是好人,但和壞人打交道時我會是壞人——因為對付壞人就只能用壞人的方法。”
大頭針繼續一枚枚刺進了景逸興的胳膊,他的半截小臂幾乎被紮成刺蝟了。劇烈而密集的疼痛,痛得他五官扭曲得不成形狀,涔涔直冒的冷汗已經溼透了衣服。為了錢他雖然想極力挺住,但他承受痛苦的毅力值卻實在不高,沒多久就徹底崩潰了,再次拼命表示他要說話。
當塞在景逸興嘴裡的毛巾終於又一次被扯落後,他滿頭冷汗氣若游絲地吐出了兩句話:“徐瑛華跟我提過……孫威打算綁走程楚翹後……把她藏到城北蓮花山下的那片廢棄別墅區……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改變主意。”
成功逼問出了景逸興所知道的線索後,陶君樸立即把毛巾又嚴嚴實實地塞回他嘴裡。一邊大步流星地拉開書房門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你最好祈禱他們沒有改變主意,否則,我還會回來繼續讓你活受罪的。”
☆、第九章 5節
陶君樸衝出景逸興家的住宅樓時,正好迎面遇上了駕駛著小車匆匆趕來的湯敏達。
之前,陶君樸打電話找管嫣要景逸興的住址,被她聽出了情形不對,反覆追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