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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死了……你是如何知道的?”陶氏一臉不可置信。
何歡瞥了魏氏一眼,接著說道:“孩子剛剛出生,不能沒有母親,沈大爺一定會續娶。”
魏氏打量何歡,沉著臉諷刺何歡:“你口口聲聲說,你要嫁給沈經綸,你有那個本事嗎?”
“姨奶奶,先前若不是你做得太過……”
“怎麼,你又想怪我?”魏氏的心中再次燃起希望。與沈家結親的美夢讓她暫時忘記了“姨奶奶”三個字。
陶氏握住何歡的手,皺著眉頭詢問:“你表姐難產,這訊息確實嗎?”她想了想,搖頭道;“歡兒,她怎麼說都是你表姐,這會兒才剛剛過世……再說,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眼中染上了幾分不贊同,搖頭道:“歡兒,我看還是算了。”
第5章 勸說
“什麼算了!”魏氏呵斥陶氏,轉而又對何歡說:“林家那丫頭死了,就是老天在幫我們。歡兒,只要你聽從祖母的安排……”
何歡打斷魏氏,說道:“姨奶奶,您年紀大了,不宜過度操勞,不過有一件事確實非姨奶奶不可。”她並不理會魏氏的怒容,接著又說:“以後的日子,麻煩姨奶奶去道觀住上幾日。”
魏氏一聽這話,老臉漲得通紅,怒道:“你這是要趕我走?你可真是有良心,就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何歡並不理會她的叫囂,轉而對陶氏說:“大伯母,您應該知道青松觀吧。我猜想,等表姐入了土,沈大爺一定會去那裡小住。到時我去探望姨奶奶,自然能與他說上話。”
“歡兒,這樣不好吧?”陶氏連連搖頭,一臉不贊同。
“你如何知道,沈經綸一定會去青松觀?”魏氏插嘴,心思又活泛了幾分。
何歡輕輕扯了扯嘴角,胸有成竹地說:“我不止知道他與青松觀的住持交情匪淺,我還知道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甚至知道,上一次他為什麼遠遠看到我和姨奶奶,立馬就避開了。”
“為什麼?”魏氏急切地詢問。
何歡一字一頓說:“上次我之所以輸給表姐,最重要的原因,我們都忘了,沈大爺五歲通讀《論語》、《諸子百家》,十五歲高中狀元,之後一直都是先太子伴讀,他最重倫常禮教,如何能忍受我喚姨奶奶‘祖母’,又把一個來路不明的船家女認作繼母。”
“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魏氏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譏諷道:“你一會兒說他最重倫常禮教,一會兒又要與他在道觀私會……”
“姨娘!”陶氏緊皺眉頭,低聲說:“您是長輩,就算不為歡兒的名聲,也要顧著靖兒的前程。有些話若是傳出去……”
“怎麼,嫌我說得不好聽?這會兒我們都快揭不開鍋了,難道還要為著名聲活活餓死不成?”
陶氏雖不贊成這話,卻不敢出言反駁,只是低著頭不斷揪扯手中的帕子。
何歡並不惱怒。早前魏氏對真正的何歡說過更難聽的話,不然也不可能逼著她向沈經綸獻身。幸好真正的何歡膽子小,再加上她也算讀過幾年書,最終沒有在沈經綸面前寬衣解帶。否則,若是有此前科,以沈經綸的脾氣,恐怕她這輩子都沒法接近他。
想著沈經綸的種種,何歡又是焦急又是感慨。她定了定神,對著魏氏說:“姨奶奶,我是不是信口開河,你心中很清楚。這些年,你多次與沈大爺‘偶遇’,他可曾稱呼你一聲‘何老太太’?”
魏氏聞言更覺得難堪。她艱澀地反詰:“你以為光憑一聲‘姨奶奶’,就能讓他對你改觀?”
“當然不可能。”何歡搖頭,“與他說上話只是第一步。他為人冷清,只愛下棋、讀書與畫畫,我們必須投其所好。另外,表姐留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