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第3/5 頁)
阻止你回家,你想回來須臾便至,有甚可捨不得的?”
孟允棠低頭不語,該怎麼說,她是有些怕與他行那夫妻之事?
上次她悄悄問過林宛燕了,林宛燕說那事可比針扎一下或打一下的疼多了,第一次幾乎會從開始疼到結束,雖是可以忍住的程度,那也像受刑一樣。而且除了第一次,後面幾次也會疼。
女人嫁人就意味著遭罪,生孩子要疼,連圓房也要疼。
她怕疼。
“戒尺打的傷養得如何了?”她不說話,賀礪也猜不到她心裡在想什麼,但她這般香香軟軟地坐在他懷中,他又不是那柳下惠,難免就有些燥燥的想法。
“好了。”孟允棠撩起袖子給他看。
不過是戒尺抽出來的皮肉傷,一直用活血化瘀的藥膏擦著,過了這麼多天,那些青青紫紫早不見了,胳膊又恢復成圓圓潤潤腴□□嫩的模樣。
“身上呢?”賀礪看著她上身穿的半透明的小衫,啞聲問道。
“也好了。”
“我看看?”
孟允棠愕然,繼而羞不可抑,推他道:“不給看,登徒子!”
賀礪抓住她的手,低聲笑道:“還害羞呢,過了納徵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那也不給看。”孟允棠抱住雙臂。
“那就說定了,七月初八大婚。”賀礪摟著她喟嘆道:“待娶回家了,我總能想看就看了。”
孟允棠:“……”
“我阿孃說,最好九月成婚,那時候天氣好。”她弱弱道。
“一竿子給我支到九月去了?想得美,門兒都沒有。”賀礪道。
“……那、那要是我現在給你看,能九月再成婚嗎?”孟允棠雙頰緋紅,聲如蚊蚋。
賀礪微愣,低頭看她。
她垂著紅彤彤的小臉,長長的睫毛慌亂撲閃,右手猶猶豫豫羞怯地將小衫的衣領一點一點扯到左肩下面,
() 露出一隻白嫩玲瓏的香肩,柔滑的長髮絲絲縷縷地蜿蜒在那玉白的肌膚上,彷彿從雪山上淙淙流下的小溪。
賀礪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個來回,喉間彷彿著了火,伸手抬起她的小臉就封住了她的嘴。
唇齒交融,他一向不愛吃荔枝這樣太過甜膩的水果,此刻卻覺得,荔枝的滋味也挺好。
又許是與荔枝無關。
孟允棠仰著臉,承受著他強勢又霸道的親吻,心臟突突直跳。
慾念深重,他一邊親著她,一邊將她小衫的下襬從齊胸長裙中抽了出來,略顯粗礪的大掌毫無阻隔地握上她的肩臂,那柔滑的觸感讓人著迷。
孟允棠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在他懷中蜷起身子。
賀礪鬆開她。
她紅唇溼熱喘息不止,將臉側過去埋在他肩頭,臉頰到耳根處一片春日桃林般的粉豔。
賀礪抱著她站起來,向床榻走去。
孟允棠緊張起來,低聲乞求地喚:“臨鋒哥哥……”
賀礪將她放至榻上,揮下紗帳,沙著嗓音哄道:“離別了這麼久,至少讓我親個痛快。”
晚風從窗外拂進來,輕輕撩動輕薄的紗帳,帶來一陣茉莉花的芬芳。
禾善手執一枝盛開的茉莉花,腳步輕快地來到孟允棠的房內——今晚輪到她守夜。
她本想將茉莉花送給娘子的,一抬頭,發現房裡空無一人,心中老大不解:娘子這麼早就睡了?看看床榻那邊,紗帳都放下來了,可見真是睡了。
禾善目光一轉,看到窗下坐床的几案上有一小堆荔枝殼與核,就走過去收拾,到了近處才發現沐浴後伺候娘子穿上的小衫居然扔在坐床上。
她拿了那小衫,再次轉頭看向床榻,赫然發現榻前腳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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