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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稻草的香味。他微微的睜開眼,從視窗透過來幾絲暖暖的陽光,其中有一些灰塵在跳舞。他正疑惑這是在什麼地方?聽見一聲呼叫:“老頭子,夢兒醒了,夢兒醒了……”
那分明是母親的聲音。一時間,他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滾滾的熱淚。
一勺湯送到了嘴邊,可嗓子中恍惚在東西在哽著,終於還是咕咚一聲喝下去了。最後,他又沉沉的睡去,耳中,滿是嘆息……
再次的醒來,樓父樓母都在眼前。樓紅夢心中有千言萬語,口中卻只能說:“孩兒無顏……”
樓母的眼窩陷了下去,握著樓紅夢的手抽泣著說:“你是個好孩子,不管怎麼樣,娘都要你,你為什麼不回家?”
樓紅夢任眼淚流下來,這一段rì子,已讓他嚐遍了愛恨情仇,讓他明白者世間的複雜。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他明白親情的可貴。
在樓父樓母的照料下。加上金盟主那本秘笈上所載的療傷之法,樓紅夢的傷勢好的很快,漸漸的已能下床走路。
這一rì,忽聽門外傳來馬嘶聲。樓紅夢心中一動,忙躲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果聽見有人進屋來。只聽一人朗聲道:“樓先生樓夫人可是居此啊?”那聲音赫然是師父茅伯旭的。
便聽見樓父樓母出門客套了幾句。
只聽見茅博旭說:“令郎雖然令人失望,但金盟主還是憐惜二位,特命我等來慰勞二位。”
樓父樓母唯唯諾諾。
又聽見茅伯旭說:“不知二位為何屈居與此。金盟主說了,如有人因令郎之事而尋到府上鬧事,他自當為你們主持公道。”
樓父說:“多謝盟主關心,只是我與老婦連rì傷心,只想在著僻壤之所住上一段rì子,已盡餘哀。”
茅茅博旭聲音緩和下去:“令郎之死,雖不免令人痛心,但也是咎由自取,望二位節哀啊。”
原來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樓紅夢心中一時的茫然。
突聽一人喊道:“茅茅博旭,你看……”
便聽啪——的一聲,似是茅伯旭拍案而起,茅博旭厲聲說:“好啊,原來孽徒還沒死,二位僻居於此想必只是隱藏吧。”
樓紅夢料躲不過,出得廚房。只見茅博旭立於案前,旁邊是幾位師兄弟,還有幾位陌生人。
見樓紅夢出來。茅茅博旭大叫一聲:“孽徒,我雖已將你逐出師門,但你近來在江湖上所犯的罪行已是人所不容,我今天就要清理門戶。”拔出身旁弟子的刀,擲與樓紅夢面前:“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近來江湖上所犯的罪行?逐出師門?在自己養傷期間,到底又發生了多少事情?
樓父樓母哭喊著擁上來替樓紅夢求情。樓紅夢腦中亂成一片。他們為什麼要置自己與死地,甚至是茅博旭……
他看過去,那些師兄弟都低下了頭,只有鞦韆山與他對望了一眼。
樓紅夢拾起了刀,樓父樓母趕緊抱住了他。
樓紅夢朗聲說道:“我到底為何該死,還請示下,否則死不瞑目。”
茅伯旭冷笑一聲:“好,那我就告訴你,你偷金盟主的武功秘笈不說,在早市上毆打攔路的老漢,並與市井無奈發生內訌有失學武之人的的本分不說;你不辭而別武館順手偷去銀兩不說,你為什麼在離去的當夜刺死巡夜的老漢;為什麼在逃離的路上*客商的銀兩並傷其xìng命;潛入民房強jiān民女……”
樓紅夢突然哈哈一笑打斷茅伯旭說下去:“為什麼要殺我還要弄出這麼多的罪名?”
茅伯旭大怒:“你還如此的執迷不悟。”頓了頓:“看在以前師徒的情分上,我今天不殺你,但我要廢了你,讓你不能再做惡。”
鞦韆山突然說:“茅博旭,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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