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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葉子凡苦笑一下;下面的話就沒有出口。
葉青笑說著:“叔父不必擔憂;總督現在還有權威;可是不消數月;只怕就應接不暇了。”
葉子凡一凜;卻沒有再問;又說著:“本縣縣令;怕是有所變動了。”
“繼位者是誰?”
“一位舉人;戚秋明;家世不算很大;卻最善鑽機;不知何處得了總督欣賞;要當這個縣令。”
葉青聽了;就一怔:“陸大人才二年吧;三年一任;還有一整年;這時就放出了風聲?”
話音剛落;戚秋明就接著:“所以甚是可疑;這戚秋明沉淪仕海二十年;臨老前好不容易當上一任縣令;豈不是死心踏地忠於總督;以報再造大恩。”
“並且正是年老;最後一任;也不必考慮以後;要是憑著總督的意;就和咬人的瘋狗一樣……”說到這裡;葉子凡自己臉上就變了顏色:“所謂破家縣令;滅門知府;真的要鐵了心為難;就算有你;怕也有不少麻煩。”
葉青聽到這裡;已是明白;冷笑著:“這怕是總督府自己放出的風聲;要不回來才幾天;這訊息怎麼就滿城都知了?”
“我要是知趣;聽了這訊息;當親自去總督衙門賠罪;或還會受些委屈;甚至要許些諾;才能安穩。”
“這總督還真有盤外招啊”
說著;抿了抿唇;一股好興致頓時就無影無蹤。
中立的看;總督八歲啟蒙;十五歲連中童生秀才;十九歲中舉人二十歲殿試中得同進士;四任縣令;三任太守;四十歲就晉升正三品;先在吏部任職;又調任應州總督;修明政治;疏浚河運;實是朝廷一等一的大臣;對地方;對百姓;對朝廷都有著功績。
並且前世;有著江晨;總督還壓著俞帆七年;使俞帆錯過了大好機會;雖當了幾年真正的應州之主;還是在落敗身死。
可是直面;才發覺這人嚴格的說就是一個官僚;對亂世或不利;但種種體制內的手段卻精熟。
這次就是一樣;在裡世界;奈何不了葉青;並且受到警告;也不敢公然為難;但總督只是小小下一步棋;換個縣令;頓時就使葉家岌岌可危。
知縣掌一縣政事;別說是葉家;就是普通人家;都有和周鄰周居的糾紛;只要抓著一點上綱上線;就能使葉家疲於奔命。
並且就算鬧出事來;也無非是罷官回鄉;這戚秋明本來就只能當三年;提前一年半年回家並不算大損失——卻必會獲得總督的豐厚賞賜;子孫會受惠。
想到這裡;這戚秋明瘋狗一樣幾乎是必然了;而用著這人;就算有事;也算不到總督身上。
“五十七歲了;所以就不要臉皮了?”葉青冷笑。
按照本朝制度;官員六十歲就致仕;再說總督已當了三任總督;現在是第四任;斷無再有第五任的道理。
或是這樣;所以才想在致仕前爭個爵位;給子孫造福。
想起了前世俞帆得勝後;不顧眾人勸阻;命總督自盡——悍殺了總督;想必是恨極了。
葉青就眸子殺機一閃。
誅殺知縣戚秋明和總督的心思第一次真正浮了上來;尋思著:“可是總督這個人很不簡單;雖剛愎自用;心性涼薄;對政敵下手狠毒;但不可否認的是;對總督這個職位來說;算很清廉了;並且確確實實令應州民眾受益;又獲得皇帝的認可;受到皇朝和地方氣運的庇護。”
“前世江晨投到他的門下;就是這種直接體現;現在雖給我截了;但這根本還沒有改變。”
“前世俞帆殺之;後來兵敗身死;也有這部分因素——受到了反噬”
“只是大丈夫行事;豈能躲避;特別是要成大業;更不能退讓;殺就殺了;這德行和龍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