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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力盡,實殺不得新來的灰衣道士了。
“現在怕是和俞帆,俞家結了死仇了。”
凝看著自己,卻見著原本大團灰黑之氣,已去掉了大半,只有一絲絲殘餘著,但虛空中又有一團灰氣逼近,顯是俞家。
除此,卻有著驚喜,自己命格之氣一片赤紅,顯經過此劫,得了不少好處,而原本山神處的氣運洶湧流淌,在本命上繚繞,漸漸轉化。
葉青看著這些氣運沉浮,臉色有點陰沉,看著路二側的樹木退去,心中一動,忽想起前世記憶。
龍孫的事前世沒有聽說過,密不可宣,現在想來是很自然,這涉及龍族的黑歷史,怎可宣傳,這不是打龍族的臉面?
龍君宴,以及昭王的事,卻可大大宣傳,以使俞帆應了這應州龍氣,前世也是過了這次,才奠定他最終的根基。
昭王是上古聖王,古墓前樹木蔥鬱,歷代皇帝都曾經冊封,漸漸這葬身之地有了不凡。
其中一顆華表木為最,吸取了幾分王氣,成了精怪。
日後卻被俞帆所斬殺,得了其中王氣,直接奠定了此人根基。
葉青前世早就知道,卻不想動這機緣,免得四處豎敵,但是現在和俞家已結了死仇,卻誓要奪取這次機會了。
想到這裡,眯著眼裡,放出寒光:“現在來不及了,等八月川試,必奪了這個機緣才是。”
“現在殺不了你,難道不能奪你機緣?”
第八十九章 迴護
葉青自鎮上僱了一個牛車,沿著官道而上,迎面就是路障,車伕有些緊張,葉青卻使著繼續向前。
“幹什麼?停下檢查!”
“鏘鏘”看樣子設卡的不是普通公差,都帶著隱隱的殺氣,是軍人。
這時葉青一笑,隻手出示,一小方銅印在陽光下閃閃,照得眾人面面相覷。有個年輕火長,就變了臉色,賠著笑上來,看了看,就使人搬開路障,道歉著說著:“這位秀才,這是上官命令,請過。”
葉青點點頭,收了銅印,暗忖著俞府果沒有公開這個案子,隨口問著:“上官……是知府?還是同知?”
火長略有傲氣的答著:“自是知府,我們是巡騎營,屬軍司所轄,本州大都督提檢,知府可差遣,同知還無權調動我們!”
“知府大人說,最近有流匪,所以在郡城設卡檢查。”
葉青早仔細辨認過這夥衣飾,朝廷只要權威還在,暗殺秀才或敢冒險,公開以調兵是不可能,因這是比暗殺秀才更嚴重十倍的謀逆大罪。
不過,還是習慣性進一步驗證:“巡騎營,那我看你們怎麼沒有騎馬?”
年輕火長臉色微黑,顯被戳到痛處,又不敢發作,只得應著:“這些年,北魏斷絕了馬匹市易,這本來是劃歸我們一塊,這下不但兄弟財路少了大半,戰馬也沒了主要來源。〃
“應上官檢查,還能湊出一隊,平時都寶貝一樣養著,自西南方調來的矮馬自家人騎騎也就罷了,真有現在這樣行動,騎著出來豈不是笑死人了,我們可丟不起這臉!”
葉青點點頭,放下心來,這回答果是巡騎營本色,前世就接收過一小支,最清楚大蔡北軍裡面這幫人的底細:“放心,馬匹市易不可能總是斷絕,遲早有復一日!”
“謝秀才吉言!”年輕火長哈哈笑著,臉色好看些,恭送葉青遠去。葉青坐在了牛車上,沉思。南滄郡的郡府,立刻反應了,手段很老練毒辣,他先不問是非,也不攔截,只是派出了巡騎營“巡查匪跡”這其實就是一個政治表態。
而無論是俞家,還是葉青,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挑釁,自是毫不客氣的滅了。
只要誰也不敢動手,自就有時間來處王單——極大可能就是立刻上報給州里,讓總督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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