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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的縣卒自然不會不讓白肖進了,但是白肖早就準備好了說詞,“我找蕭捕頭,本官跟他很熟,小兄弟代為通報一下。”
縣官不如現管,就更不用說樊瀧那個臭脾氣有多麼的不得人心了,蕭戶在這些縣卒的心裡還是有點威望的,也樂意跑這個腿。
蕭戶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白肖,畢竟兩天前剛見過,“白大人,你還是見好就收吧!”對於樊瀧做的那點事,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
白肖也是因為蕭戶身上這點正氣來找他的,“本官可否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我要見蔣文生。”
蕭戶連忙把白肖拉到一邊,“大人懷疑蔣文生是兇手,這絕對不可能,我跟他相交三年,他性格內斂恪守本分。”
“性格內斂就是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恪守本分也許是他害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個下官不敢苟同。”三年的交情,不是白肖幾句話就可以抵消的。
白肖:“是真是假叫出來便知分曉。”
蕭戶還是把人叫了出來,樊瀧冤枉了很多人,蕭戶看在眼裡卻不能阻止,但他也希望菜市口會少一些冤魂。
蔣文生看見白肖就想走,可是他走的了嗎?就別說蕭戶了,就是羅俊也不會讓他走的,羅俊欺身而上想把蔣文生推到牆角。
可硬是沒推動,也就是說蔣文生的力氣不比羅俊的力氣小。
白肖從帝都洛陽到金山縣,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但是在力氣上能跟羅俊媲美的還真沒有幾個,“蕭捕頭,原來的蔣文生有這麼利害嗎?”
“沒有。”蕭戶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一下這個曾經自己認為熟悉的人了。
羅俊可不是好惹的,那拳頭就拼命的招呼啊!
白肖連忙撿了一塊青磚,打算給羅俊遞過去,蕭戶連忙阻止,“事情還沒清楚呢?別打死人。”
年輕就是衝動不小心,羅俊一個沒有防備被蔣文生打了一拳,鼻血就被打出來了,羅俊是真生氣了,退後了兩步一個衝刺一腳就蹬上去了。
白肖看著都疼,可是羅俊還不依不僥,又衝刺又踹又衝刺又踹太殘忍了,“蕭捕頭,這你怎麼不阻止呢?”
“我有點不敢。”
“我來。”白肖把自己的汗巾拿了出來,雖然髒了一點,但也能看清楚是白色,“羅俊,擦擦鼻血都流哪去了。”
守衛縣衙的縣卒聽到動靜跑了過來,被蕭戶制止,“你們過來幹什麼?我的事你們還敢管。”
“捕頭是你啊!兄弟們是來看看能不能幫忙。”
“做好你們自己的事。”
蔣文生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羅俊那幾腳可是很重,比呂勤挨的那五十大板都厲害,估計都得內傷。
白肖把他的長袖拉了上去,果然有傷並且還是抓傷,這下子插翅難飛了。
“蔣文生你可真行啊!本官都差點栽到你的手裡。”
現在只要等樊瀧回來就行了,可是樊瀧卻久久不能回來,都快到黃昏了才看到點影子,他也滿臉是傷。
後面還有人抓著呂勤,這兩個人不會真打起來了吧!
白肖連忙走了上去,“樊縣令,別來無恙。”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呂勤是不是你指使的,讓他刺殺於我。”這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的不能再嚴重了。
看樊瀧臉上這些傷就知道沒少捱打,呂勤傷的是屁股又不是拳頭,他要是想殺人用打這麼多下嗎?
“用什麼刺殺的?”
樊瀧總不能說拳頭吧!樊瀧在那裡吱吱唔唔的,白肖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你聽說過,大白天在酒樓當著面刺殺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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