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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不是老鼠咬的,更不可能是……成了精的老鼠咬的……嘿嘿,絕對……不可能的……”
書房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馮夜白鐵青著的臉色變成了黑青色:“白薯,沒有人說是老鼠咬的,還老鼠精,你這家夥是不是鬼怪小說看多了啊?還是說,老鼠是你家親戚。”拍了拍額頭,馮夜白感到十分無奈:該說他有愛心還是白痴啊,第一件想的事竟然是替老鼠脫罪。
沒想到他隨便說說的一句話竟然讓白薯嚇白了臉,一雙手胡亂的搖擺著:“沒有沒有,我是人,怎麼會……怎麼會和老鼠沾上親呢?”低頭望了望,很好,還是人身,只要不變回原形,就算有人認出自己是老鼠精,也要死不承認,沒錯,死不承認就好了,對,就是這樣。剛想到這裡,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道:“爺別怪奴婢多嘴,依奴婢看,這些帳簿就是被老鼠給咬碎的,和人半點關係也沒有。”
誰?是誰這麼可惡,竟然實話實說。白薯憤怒的抬起頭,卻在看清說話人的臉孔後,又深深把頭低了下去:嗚嗚嗚,冤家啊,剋星啊,怎麼會是她,上次就是聽她說吃甜食牙齒會長長,我才拼命的用這些東西磨牙,原以為擱在那麼多書後頭的東西,一定是些沒用的陳年廢紙,誰知道馮夜白這腦袋有病的家夥竟然會把帳簿藏到那裡去。嗚嗚嗚,這下子連反對的話都不能說了,那個丫鬟姐姐很厲害,她在鄉下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過我們老鼠作案的啊。
不說白薯在心裡哀嚎,馮夜白疑惑的看了看那個丫鬟,沈聲道:“流雙,你說這些帳簿是被老鼠咬壞的,有證據嗎?要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我不想連累好人,卻也決不能放過壞人。”
流雙呵呵笑了兩聲道:“爺,你雖然是米鋪的當家,但是從小出身於富貴,根本不知道老鼠長什麼樣子,奴婢可是和那些東西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奴婢剛才一看見這堆帳簿,就覺著像是老鼠咬的,何況這幾天送到你屋裡來的點心總是無緣無故就沒了影子,仔細一聯絡起來,奴婢敢肯定,爺,您的書房裡一定是鬧了耗子,不如咱們派人守幾天,抓住這隻大老鼠,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一番話只把白薯嚇得魂飛魄散,直覺就想逃走,卻聽馮夜白道:“不必派人守著了,我讓阿貴明天抓一隻老鼠,讓它當眾給咱們表演一下撕紙功夫,到時再做定奪。”說完揮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讓我好好的靜一靜。”
這句話一說完,白薯就恨不得能立刻遁地逃走,可惜約定了不許使用法術,也只好從門那邊出去。臨出門前,他偷偷回頭望了一眼馮夜白,見他正對著那堆廢紙出神,心裡不由得感到一絲愧疚,心想我吃了他那麼多點心,卻把他的帳簿毀了,怎麼說也太不仗義,因這樣想,不由對著馮夜白暗道:你放心,我闖的禍就由我來收拾,逃走之前,一定會把你的損失盡數彌補回來的。
鼠妻---7
更新時間: 07/28 2007
一彎新月,在柳樹梢的枝枝葉葉間半隱半現,撒下星星點點微弱的銀芒,相較於月黑風高夜來說,這樣的夜晚雖然不算一等一的作案黃金時間段,但退而求其次,也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白薯身上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四處張望著偷偷來到書房裡,確定周圍沒人後,趕緊推門進去,又回身掩上了大門,接著拉上厚密的窗簾,因馮夜白偶爾也會在這裡睡午覺,所以窗簾都十分的遮光,做完這一切後,他憑著記憶來到桌案前,偷偷點了一根蠟燭,發現那些被自己磨了牙的賬本廢紙還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道:“阿彌陀佛,謝天謝地,好在還都在這裡,馮夜白,呵呵,你該感謝自己沒有把它們收拾了,否則我想幫你都幫不到了呢。”說完,他卸下包袱,興高采烈的將所有廢紙平攤在桌上,然後隨便找出一張來,做起了拼圖。
這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