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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知道兩國戰爭將起、而想出不什麼好主意後,就盼能上戰場,只是只能想想而已,我肯定去不成;但當成賭注卻是正好,“保家衛國是武官的職責,賈蓉也是大好男兒,不能做縮頭烏龜。”
我非常肯定的知道,這個賭注說了也白說。即便我贏了,萬重會找出名正言順的理由、或想出非常巧妙的方法,讓我“恰好不湊巧”的去不成。要達到這種結果,不論以萬重的頭腦還是權力,都是容易的事。
他太在意我,聽我提出來這種要求,即便他立刻能想到輸了後可用什麼手段把我留下,可他會更在意這次的輸贏,不敢冒險只在事後來阻止我,他會想盡方法的來贏我。有這麼個賭注在,他動手的時候自然不會自己受折磨。
不出所料,萬重的臉一下子黑的不行。他當然不想同意,可我的理由太正當、他無法反駁。
過了好一會兒,他臉色漸緩,問道,“要是我贏了呢?”
“你贏了的話,我每三個月去陪你兩夜。”就像他折磨我就是折磨他自己一樣,這半年把他逼的受不了的同時也逼得自己受不了。去見他會嫉妒難受,不去就煎熬痛苦,唉,我也不知哪種比較輕鬆些。
“每個月十天。”
我靠!乾脆每個月三十天算了!他也真敢提!
“每三個月三夜。”
……
……
最後爭論的結果是兩個月三天、外加這次陪到他北巡返回、外加打賭結束後十天時間裡我完全聽命於他。
我也提出了不能搔我癢、不能限制我更衣、保證每夜睡眠時間三個半時辰,他一口答應,眼中閃著堅定的光。
我又說這是兩人私事,不得用讓旁人圍觀我的辦法讓我認輸。結果他生氣了,對我發了一頓火,主要氣我認為他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然後,遊戲開始。看看最後誰會贏。
正文 第六十二章弱點入手
打得那個賭最後是我輸了,想到那十天,不禁臉發燙,趕緊搖搖頭,把那些拋到一邊去。拉轉馬頭,讓馬小跑著返回營地,空氣暖膩滯悶,讓我越發覺得身體燥熱。那一個多月真是太非同一般,過去了這些天,經歷的種種還總在眼前徘徊,稍一回憶,每個細節每點感覺都清晰可見。
打眼看見了大嗣,他怎麼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他也看見了我,趕緊打馬過來,遞給我一封信。封皮上空空,不用說,是萬重的信。
上面只寫了納蘭一首詞,很有名的一首。
畫堂春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
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這是我的過錯。心裡難熬的時候,便把各類詩詞名句隨手塗鴉。見到萬重那日,袖子內袋裡塞著兩張紙,其中便有“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一句。衣服當然得洗,於是那紙就到了萬重手裡。
他博覽群書,自是知道這非古人之句,加上我曾在他面前說過“一生一代一雙人”這句,於是就在他贏了之後我聽命於他的時候,讓我把完整的寫下來。我只能心裡苦笑著再次抄襲。
這人處理別的事情張弛有度恰到好處,怎麼到了這上面就要麼忘乎所以、要麼不著四六呢?這次他把這詞寫了送給我,倒是會借花獻佛,可這什麼意思嘛,把我寫的詞再寫給我,這算什麼?算調戲、算嘲笑、還是算無聊?
或者我對他的心思他有些察覺?所以寫了這詞來試探我?當時他問我是不是為他寫的詞,我訕笑著吞吞吐吐的說是為貞寧寫的,他黑了臉,但不知相信了沒有。
不論他相信與否,他寫這首詞給我,卻是繞過了我建好的馬其諾防線,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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