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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最近一定正遭遇著一些事情,這些事自己無能為力周遺墨選擇了不讓自己知道。
周遺墨帶著身份證跟何睿奕很快領了證。一切順利,沒有一點波折。
周遺墨多希望這時陳夕照能半路殺出來,說一句“墨姐,不要跟他結婚”,可事實是陳夕照沒有出來,而周遺墨隱瞞得天衣無縫陳夕照也不可能知道。
從民政局出來,周遺墨嘴角翻起了一絲苦笑,身邊的何睿奕笑著攬過周遺墨的肩膀。
這時一輛奧迪開過周遺墨的身邊,但隨即那輛奧迪卻又倒了回來。
奧迪的主人搖下車床,不可思議地看著路邊的周遺墨。
“墨墨,你怎麼跟他在一起?”林芩驚訝地衝周遺墨喊道。
不遠處的陳夕照看見眼前的這三人,往建築物裡側了側身子。
第六十七章
周遺墨聽見聲音,這才往路邊看去,見是林芩,於是甩掉了何睿奕放在肩膀上的手。
何睿奕跟在周遺墨身後,林芩的車跟著周遺墨亦步亦趨,沒走兩步,周遺墨跟何睿奕說了兩句話,便上了林芩的車。
何睿奕看了一會消失在遠處的車,慢慢往停車場走去。這時陳夕照才從建築物裡探出身子。眼前的這些陳夕照無論如何也難以聯想到一起。
無論是“何睿奕摟著周遺墨的肩膀”還是“周遺墨上了林芩的車”,疑惑之餘,陳夕照發現自己生氣發火都沒處發,只是覺得胸悶心悸,看到剛剛的那些覺得很不舒服而已。
上車後的周遺墨靠在椅背上,目光無精打采地看著前方,由於是上午,路上的車並不多,很快便到了一個紅燈處停下。
林芩看著周遺墨這幅沒精神的樣子,準備伸手撫上週遺墨的額頭,可在手快要伸到的時候,周遺墨測了測臉,躲開了林芩的手。手還僵在半空中的林芩只好開口化解此刻的尷尬:“你怎麼會跟何睿奕在一起?”
周遺墨撫了撫額頭的太陽穴,輕輕揉了揉:“這件事說來話長。”
“你還是老樣子,有什麼事都不肯說。”林芩頓了頓,收回手放在方向盤上,“你的那個小朋友應該也被你瞞在鼓裡吧。”
“如果你讓我上車是為了說這些,現在靠邊停車吧,我打車也能回去。”紅燈剛變綠,車子剛一啟動周遺墨便說要下去。
林芩看得出周遺墨生氣了,便趕緊開口:“我剛剛開車過來的時候看見陳夕照了,是叫這個名字吧。”
周遺墨立即轉頭看著林芩,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在哪裡?”
“民政局南邊五六十米左右的地方吧。”
周遺墨聽了這話,立刻變得不安起來。前一陣子兩人的關係剛緩和,可今天這一幕陳夕照看見了又會怎麼想。
曾經想到陳夕照,周遺墨的記憶力總是那個有點傻又有點呆的姑娘,但現如今周遺墨的記憶裡卻總是陳夕照難過的樣子。
說真的,周遺墨整天看著陳夕照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想問卻不知道問什麼,可能兩個人很久都沒有進行溝通以至於彼此的生活似乎都疏遠了一分。
有時候並不是我們藏著掖著不肯說,而是思前想後說不出口。
這段時間周遺墨也開始著手調查之前林芩被打一事,當時覺得林芩是因為自己而受的傷一直很內疚,可現在想來,那件事的確疑點重重。
首先陳夕照把打林芩的那家人挨個調查了一遍,發現根本沒人認識林芩不說連林芩長什麼樣都不清楚。
既然如此,林芩又是怎麼受傷的呢?
事情到了這裡算是斷了線索,另外一邊副總的公佈日期也在即,如果按照何睿奕所說的,這個副總必然是囊中之物,可週遺墨料想事情不會進行地這麼簡單。
九點公司召開董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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