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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仰跪蹲立)的無依託射擊,最終合作完成80米往返取彈射擊雙人小組協同射擊雙槍合擊靶和人體特定部位靶等6個科目比賽。在進行最後一個科目時,事有湊巧,領導參加緊急會議出差到外地去了,安排一個辦公室人員提前結束訓練,但是這個楞小子忘記給指令了。太陽偏偏逞強,他們紋絲不動地趴在草叢裡,安靜地舉槍瞄準,問題是前方沒有出現靶子,也沒有人通知結束訓練。怎麼辦?只有苦等。因為狙擊手需要耐得住寂寞,狙擊比賽也是寂寞王者的對抗。大家以為這是隊裡對他們的考驗。
到了平時該結束訓練的時間,竟然沒有人來通知,很多人都堅持不住了。半夜時分,其他人都跑回去了,回去一打聽,大呼上當。但是隻有一個人沒有回來,他就是王雄飛,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一直在堅持,沒有人能勸得動他,他只聽徐隊長的。所有人都把他給忘了,直到領導回來時發現少了一個人,一問才知道,他還在訓練場呢。整整兩天兩夜。後來躺在床上兩天才緩過神來,從此以後,徐有亮打心裡愛上了這個人,再也不敢不吭聲就出去了。
但是他這麼器重的一個人,為什麼,他竟然開除他?
王雄飛,在5秒鐘之內穿上了他命名為“葬禮服”的衣服,之所以起這個名字,有他的用意,在他的手裡還沒有辦砸的案子,穿上這件衣服就意味著歹徒的末日到了。這件衣服通體烏黑,緊貼身體,在襠部腰部胸部膝部都做了特殊處理,腰部還有一系列應急的掛件,瑞士軍刀,胡椒粉等一應俱全。事發突然,他只是在肩膀上掛了一團攀巖繩,就騎上他的改裝過的雅馬哈125,風一樣在街上狂奔。
具有藝術氣質的雅馬哈125夠活力夠激情,夠叛逆,一如它的主人。風在耳邊呼嘯。各種不同的預想方案在他的腦子裡飛快地轉動。一分,兩分,三分,四分,他簡直要飛起來了,時間就是生命。他不能失敗。
現場的氣氛像冰塊樣凝固了。
這個人的尖叫過後的五分鐘後,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僵持的平衡。
這個人是王雄飛。
他躲過了所有人,順著滴水管道,爬到了四樓的窗戶下面,用玻璃刀輕輕地劃開了一個圓圈,隨著一聲巨響,王雄飛出現在兩個歹徒面前,兩個歹徒吃了一驚,外面探風的保安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徐有亮和各小組都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來的事情更出乎意料之外,王雄飛沒有立刻制服歹徒,一是因為歹徒是兩個人,自己只有兩隻手。二是其中一個歹徒的匕首正抵在人質的胸口上。他笑了笑,迅速拿起衣服上藏的胡椒粉,該死,竟然把前兩天用過的油漆當成了胡椒粉。將就一下吧,他反應速度真快,拿起油漆往自己臉上噴了幾下,一個紅色的人臉讓歹徒心裡沒有了主意。
王雄飛的笑。從容,淡定,自然。一個小酒窩浮現在臉上。
挾持人質的歹徒用刀指著王雄飛,慌張地說,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就在這一剎那,王雄飛的油漆罐變成了武器,一道美麗的弧線,油漆罐底準確地紮在歹徒的刀尖上,一聲巨響,歹徒和人質如兩團油漆一樣從牆上流淌下來。另外一個剛剛舉起利刃,啪地一聲,外圍的大力就把他的手腕打碎了。雄飛飛起一腳,正踹在他小肚子上,那歹徒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
一切都在10秒鐘之內完成。破,笑,擲,踹,動作連貫而不失風雅。可惜人質被震昏了。估計要挨批了。趁早溜之大吉。
等徐有亮和特警們衝上來時,雄飛早已不見了蹤影。
老錢,人呢?徐有亮問。
誰呀?
還能有誰,王雄飛呢?
我衝進來的時候還在呢!
這個不成器的傢伙!
話音還沒落,一群記者就擁進來了,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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