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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羅將臉緊緊地貼在容軒的胸前,感受著來自對方的溫暖。而容軒愣了半天,才有些不自在地伸出雙手,將這個女子摟在懷裡。那一刻,縱使一個字都不說,溫情便已在二人心間緩緩流淌,他親吻她的額頭,溫柔且甜膩到讓人心醉的感覺,使得漫羅不禁沉淪。也許他們早就相愛了,只是,誰都沒有意識到。
卷卌伍 探望
漫羅從未想過,容軒竟會那麼的溫柔,她依然記得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那一夜,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當時她只覺得,也許對容軒而言,即便是做 愛,也只是為了報復罷了。
可是這一刻,這個少年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柔軟的唇緩緩地向下移動,至眼睛、鼻子、臉頰、唇瓣,那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彷彿包含了滿滿的深情與呵護。
迎合地閉上雙眼,漫羅感受著那些溫潤的觸感落在面板上,在一個漫長且激情的舌吻之後,少年又開始吻她的鎖骨,一點點的吸允、舔舐,輕而柔,帶著深情,叫人忍不住地沉淪。
“你知道嗎?其實,愛上你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踮起腳尖,漫羅伸出雙臂緊緊環住容軒的脖子,而後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略帶沙啞地在對方耳畔曖昧地吐霧,“因為,我原本以為,容軒一點都不愛我。”言下之意便是她此刻突然意識到,其實容軒是愛她的。
而那個向來倨傲的少年在聽過漫羅的話後,他的身子不禁輕顫了一下,繼而對上她的雙眸,本想要否認些什麼,然而雙唇微啟,卻終究難以吐出一個字來。也許,他這樣便叫做預設吧?預設了心中的愛,同時也默許了這份愛的存在。
“主子,蘇河求見。”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頓時將二人間一份尷尬的氣氛打破,漫羅從容軒懷裡離開,而後整了整衣衫,才對著門外喚道:“進來吧!”
蘇總管進到內室,見漫羅坐在桌旁,而容軒則守在其身後,他只是福了福身,道:“蘇河見過主子,見過容軒公子。”抬眸的那一際,對上漫羅的瞳仁,他復又啟口,“主子,您讓查的關於安寧郡主的事兒有結果了。”
漫羅瞭然地點了點頭,“怎麼說?”
蘇河很冷靜地揚聲,語調極為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據屬下調查,安寧郡主的身份並沒有任何虛假。”說著,他將一個信封遞到漫羅面前,“這裡面寫著安寧郡主的生辰八字,郡主是蒼蘅三年出生在京都的寧王府上,當時寧王還未被封爵,而蒼蘅十年寧王一家奉皇命至玄漪參加祭天大典,同時在蒼蘅與玄漪交接之處新建王府,駐守當地,在那兒當了個藩王,其間安寧郡主一直和他爹生活在一塊兒,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待蘇河將一切娓娓道來,漫羅卻暗自思忖了好一會兒,才略顯不解地問道:“你說,顏安晴這些年來一直都住在蒼蘅與玄漪的交界處?”
蘇河點點頭,應了一聲,“是。”
“寧王時常出入玄漪辦事,有時也會帶上顏安晴,那麼,會不會顏安晴之死根本就與玄漪有關呢?”挑起柳眉,漫羅如是而問。
此刻,站在她身後的容軒突然開了口,“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之前我們也已證明了,罹湮並非玄漪的人,漫羅又要如何解釋這個呢?”
側過臉,漫羅深深地望入容軒的眼中,“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雖然說罹湮不是玄漪人,但其實他是為玄漪辦事的?或者說,殺顏安晴的人根本就不是罹湮,而他為了保護某個人而一直在頂著罪名?”
容軒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以分外平靜的口吻說道:“殺人的確實是罹湮,您不要忘記了,當日留在案發現場的那些證物,當然,罹湮至今都不願說出他殺人的動機,倒是有可能是因為他在拼命保護某個人。”稍稍停頓了一會兒,他再度啟口,“至於說罹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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