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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總要多思多想，娘娘將你當自己的弟弟疼，別把那些外人的話放在心上。」

朱厚熜微微頷首，道：「我明白的。他們要的不是人君、人夫、□□、人子，而是殿上的菩薩，好藉此來束縛天下人，我們便更不能為他們口中的那些綱常規矩所困，否則就讓他們得意了。」

夏靈瞬勾起嘴角，道：「是這麼個道理。」

菜菜有些茫然地摸摸頭，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饒是夏靈瞬也不得不感慨自家兒子相比於朱厚熜確實是有些沒心沒肺了，於是拍拍他的頭道：「你啊，不要想那麼多啦，你跟著你爹能少讓我操點心我就阿彌陀佛了。」

菜菜嘟著嘴，道：「不想就不想……我只管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其餘時候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朱厚熜耐心道：「我們剛剛說得就是這個意思。」

菜菜這下可得意了，滿意地點點頭，道：「果然，我還是很聰明的。」

夏靈瞬哭笑不得地附和道：「是啊！」

次日午後，夏靈瞬便召範氏和其子陸炳入宮，她雖不是第一次見這個孩子，但也已經許久不見了，因此看到便笑道：「哎呀，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陸炳奶聲奶氣地開口道：「拜見夏娘娘，夏娘娘福壽安康。」

夏靈瞬急忙讓他起來，笑著問道：「你幾歲了？」

「四歲了。」

「開始讀書了嗎？」夏靈瞬笑眯眯地問道。

陸炳倒是對答如流，沒有一絲緊張，道：「娘教我背過《三字經》。」小大人似的話語襯上他紅通通的小臉，看著倒是分外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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