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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真討厭。”百合嘟起小嘴。
龍蘄微笑,“這世界就是這樣,存在各種討厭的人。去跳舞。”執起百合的手,進人舞池。
“放輕鬆,有我。”龍蘄感覺到百合的緊張,不停地在耳畔輕語,“笑一個,不是最愛笑的嗎?”
百合淺淺地露出笑痕。“這樣多好,記得教我笑時有個要領——自然,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的確,百合的舞步輕盈不少,沒有了先前的僵硬,多虧了龍蘄這位好師傅。百合偷笑。
舞池中央的人渾然不覺從他們上場開始就已受到一雙眼睛的注視,充滿著嫉妒與憤恨。
難怪他像大海撈針似的找不到人,原來跟他在一起。為什麼?這本該是屬於他的。
一曲終了,百合癱倒在一旁。真是受不了,那些舞女是怎麼堅持的?佩服,看來她又少了一個第二職業,不是吃這行飯的料。哎,行行都有狀元郎,這話一點也不假。
龍蘄被一個服務生叫走,正好休息。百合無聊地用手當扇子,左瞧瞧右看看,突然被眼前的人影怔住。“李大哥?”沒等李緒文開口,百合就已認出他,這不就是那個在“琉璃園”裡送花給她的人嗎?他怎麼也在這兒,不是說離開了嗎?“你,不是走了嗎?”百合問出心中的疑問,不對,好像在說不該來。“不是,我是說……”越說越糊塗。
李緒文欣喜地瞅著百合,他就喜歡見到這個天真。純情的模樣,她還記得他,並不如想像的那麼糟,很好。
“我早就從香港回來,去‘琉璃園’找過你,一直沒見到,我還以為……最近過的好嗎?”
“這……還不錯。”總不能說做了別人的情人吧。
李緒文維持該有的笑容,他的心裡早就很得癢癢的,仍用著柔和的嗓音,“有空出來坐坐。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在香港遇到你的朋友。”
“真的嗎?”百合興奮地抓住李緒文的手,完全忘了先前的戒備。“是誰?”很有可能是林雪。
音樂聲響起,李緒文伸出邀請的手,“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百合一心想知道林雪、葉涵的下落,沒有拒絕的步入舞池。
魚上鉤了。李緒文恢復最自然應有的笑。
豪華房間的一面牆上安裝著超大頻幕的監控器,可以巡視到舞場的每一個角落。而室內沙發上的三個人正是“紅葉”組織的三大首腦,分別掌握黑、商。政三界。
這個組織來去自由,遊離黑白兩道之間,沒人知道它的真正來歷,甚至於頭目外人知曉的也寥寥無幾。它充滿了神秘色彩,誰會把他們想到一塊兒。
龍蘄背對熒屏。看來這次事情還不小,石一凡。原棘竟然一起出動。“什麼事?”
原棘丟給龍蘄一個塑膠帶。“把他趕回香港,其他的交給我和凡。”語氣中帶著與龍蘄相同的冷漠成分,不同的是加了層更為冷酷的寒冰。
“就只這些?”這點事需要他們親臨。
“不要把事情想的過於複雜。我們是兄弟嘛,只是來看看你。”石一凡動用他的家傳武器磨起嘴皮。“好兄弟就要互相幫助,這裡的男主角呢和你有一點點關係,不是直接的,間接上有點聯絡。按照法律上來說,有線索就不能放過。他曾經去過‘琉璃園’,曾經見過百合,在你之前。至於你要怎麼做,我們只是提供機會。是好兄弟吧!”
總算講完廢話,和楊臘一樣長篇大論完了才會有主題,不得不聽完前者。這兩個傢伙來這估計是看戲來著。“人呢?”
“在你後面。”石一凡努努嘴。
龍蘄回頭。螢幕裡的百合正偎依在某人的臂彎中。
門開了,接著是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