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偵查繼續深入(第2/3 頁)
夜景,我就陪她去了。”
“那苗莉那晚怎麼死在山上了?”
“我們不住在一個賓館,下山中途就分手了,我回我住的賓館了。苗莉怎麼死得我不清楚。後來我聽說她丈夫說,苗莉賭錢欠下一大筆債,精神反常。她因為這個自殺的吧!”
“那你第二天為什麼手和胳膊上有數道血痕?”
“我下山時因為天黑,在樹叢裡摔了一跤,是樹枝給劃的。”
“你剛才也看了顧明的口述,他說看你的血痕不像是樹枝劃的,像是女人撓的。”
肖強說:“給我喝點兒水,我口渴得很。”
郝東給肖強倒了杯水。他慢慢喝著,用了些時間,把一杯水都喝光了。
田春達說:“你喝足了水,可以說了吧!”
肖強又開口了:“我剛才看了顧明的口述,他是胡說八道,誣陷我!”
“他為什麼誣陷你?”
“他調戲過白海燕,我申斥過他,他就對我懷恨在心,乘機誣陷我。”
“有這種事?你是在編故事吧?”
“我不是瞎編。一次顧明到我家修下水道,修完了他笑著對白海燕說,‘下水道得經常疏通,才暢快,人的通道也得經常疏通,特別是女人。’白海燕覺得他這話說得不地道,但礙於面子,沒說他什麼。還有一次,白海燕在家做湯圓,顧明幫廚,他就上前拍白海燕的屁股,說她屁股上沾上了糯米粉。白海燕雖然當時不高興,也沒說什麼。但過後越想越生氣,就把這兩次遭到調戲的情況跟我說了。我聽了以後很生氣,要開除顧明。他跪下來求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也覺得這事聲張出去不好,讓人家聽笑話,就壓下了。”
田春達聽了覺得這肖強真是能強辯。不愧是大學畢業,又當過經理的人。他又想,要想徹底揭穿肖強的罪行,讓他無言以對,還得拿出更有力的證據,特別是物證。走出審訊室他把這個想法對郝東說了。郝東說現在就憑几個人證也可定肖強的罪了。田春達說要把案件坐實,完全堵住肖強的嘴,還是要再搜查證據。最能出證據的地方就是現場,所以我們還應到苗莉死亡現場搜尋一下。郝東說已經過去大半年了,現場痕跡怕是都消除光了。田春達說也可能有不能消除的物證存在,比如紐扣、毛髮什麼的。郝東說,當地派出所說已經搜尋過現場了。田春達說,我覺得他們對這個案子辦得不夠細緻,認真。
田春達帶領部下又來到紅葉谷,搜尋苗莉死亡的現場。可到達當天搜尋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也沒發現什麼。
第二天天亮又上山搜尋,直搜尋到天黑,還是沒發再什麼可疑物品和證據。
肖強的堂哥肖龍現在也像肖強一樣,急於擺脫貼在身上的“包袱”。而現在武晨因為著急、上火住進了他的醫院,這是個下手的機會。而他沒想到的是,師雲豐要幫助他。
這天師雲豐悄悄來到他的辦公室,把門關嚴,小聲對他說:“你遇到大麻煩了吧?想甩掉包袱?”
肖龍遲疑地看著她:“你……”
“是的,你的情況我都知道,我一直密切地關注你。”
“那你說該怎麼辦?”肖龍現在也急於找個幫手。
“要除掉武晨這個‘包袱’,就要趁現在她還在醫院時下手。”
肖龍微微點點頭。
師雲豐又說:“我可以幫你。”
“你……”肖龍用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感激的目光望著她。
“是的。”師雲豐堅定地點點頭。“你父親臨終前託付我照看你。為了你父親的囑託,也為了你,還為了這個醫院,我要幫助你。乘武晨現在這裡住院就下手。”
肖龍想,果然是女人,不考慮後果。她一定認為武晨現在觸手可及,殺起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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