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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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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敗後,力主“新民”,但同時出現反政治的傾向。在他看來:“彼帝制也,共和也,單一也,聯邦也,獨裁也,多決也,此各種政制任舉其一,皆嘗有國焉行之而善其治者。我國則此數年之中,此各種政治已一一嘗試而無所遺,曷為善治終不可得睹? ”這話說得有意思,各種制度都嘗試了,卻無望於“善治”,果如此,我要問得是,把這麼多種型別的政制僅用幾年就走馬燈一般過了一遍,水過地皮都談不上,你怎麼可以指望“善治”?“共和”、“聯邦”、“多決”(即民主),哪一種政制移植他壤不需要一個適應與生長的時間,我們給它這個時間了嗎?甚至我們給它(比如“聯邦”)機會了嗎?中國人性子最慢又最急,忍受了兩千多年的皇權專制,國勢甚虛,卻企圖西方制度速效救心,立竿見影。七年之病,容不得三年的蓄艾,這正是上面胡適批評的“最沒耐心”。於是,最後只剩下一條路:革命。魯迅雲:“改革最快的還是火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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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2)

不過,當梁啟超在政治之外試圖“治本”時,倒不是政治革命,而是“社會教育”。他在歷數了現代政治的七個“必要之條件”後,曰:“具此條件,始可以語於政治之改良也已。吾中國今日具耶?否耶?未具而欲期其漸具,則舍社會教育外,更有何塗可致者?”這個“社會教育”,在梁的眼裡,就是孟子的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雖曰遼遠,將安所避?”至於有人說:“今之政象,岌岌不可終日,豈能待此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之計?恐端緒未就,而國之亂且亡已見矣。”梁的回答是:“雖國亡後,而社會教育猶不可以已。亡而存之,舍此無道也。”(同上)

由此可見,胡適信中的“樹人”出乎是,回國後立志“從事於社會教育”出乎是,孟子的“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亦出乎是。當時胡適大段抄錄梁的文章,說“其言甚與吾意相合”,事實上更多是胡適在受梁的影響。年輕的胡適之,除了身在北美,自然接受歐美觀念外,國人思想中能與胡適影響最巨者,只能是梁任公。梁之於胡,雖非塾師,但為私淑。

二十九 “理想”的迷途(1)

在題名為《夢想與理想》的日記中——此日記記於1915年3月8日——思想尚未免疫的胡適再度因年輕的熱情而出現偏差。在中西文化比較的框架中,胡適先談夢想,認為天下多少事皆成於夢想,今日大患則在於無夢想之人。這種說法無可無不可,可以放下不論。往下,胡適筆鋒開始轉向理想,一開始就稱讚:“嘗謂歐人長處在敢於理想。其理想所凝集,往往託諸‘烏托邦’(Utopia)”,在胡適開列的名單中,有“柏拉圖之Republic'《理想國》',倍根之New Atlantis'《新亞特蘭蒂斯》',穆爾(Thomas More)之Utopia'《烏托邦》',聖阿格斯丁()之City of God'《上帝城》',康德之Kingdom of Eeds'《論萬物之終結》'及其Eternal Peace'《太平論》',皆烏托邦也。”胡適對烏托邦的理解是“烏托邦者,理想中之至治之國,雖不能至,心向往焉。”

什麼是“至治之國”?至者,盡善盡美之謂也。這個世界上會有被治理得盡善盡美的國家嗎?抑或,這樣的國家可以成為我們的理想嗎?一個“烏托邦”——用漢語來講叫“烏有之鄉”——已經指謂其不可能。而把一個不可能的物件當作自己可欲的追求,是一樁岌岌乎危哉的事。更要命地是,這理想的追求,看起來是個人的事,但它的指涉卻遠超個人之外。

也許,我們可以贊同一個人的夢想,無論他怎麼異想天開,也無論它實現與否,這都是他個人的事。“理想”不然,它從來就不是個人的,而是廣之於眾的。正如胡適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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