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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啟生感覺到一旁李星宇尋問的目光,瞬間低下了頭,無地自容的同時心中卻有多了幾分怨恨。
李星宇心裡現在正大罵唐啟生。光是白玉清來頭就不小,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敢得罪,更別說白玉清的少主了。雖然不知道沈峰到底背後有什麼勢力,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能夠結交到沈峰對自己日後必然大有好處。可是這樣一次極為難得的機會就被狗眼看人低的唐啟生給生生破壞了。不過李星宇心中也有幾分慶幸自己剛才沒有主動得罪沈峰,也許還能上前結交沈峰。不過現在結交和白玉清出現之前結交的效果恐怕大大不同了。
坐在金絲楠木櫈子上的蕭智勇也不有自主得站起了身子。白玉清這個解釋給的太合理了,如果眼前的年輕人真的是白玉清的少主,那今天這個正屋位置不給白莊的主人,那還能給誰呢?蕭智勇明白這個道理,卻是有幾分不服氣,雙眼陰冷得看著沈峰,猜測著沈峰背後的勢力。一個能被白玉清甘願認主的人物,背後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勢力?
白玉清!姓白!沈峰瞬間明白了幾分,淡然笑道:“起來吧!這事不怪你。我也是跟朋友來這裡,本來我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千金難逑;夫人低調點
白玉清輕輕點頭,緩緩起身,隨即轉身看向蕭智勇冷聲道:“蕭先生。這個解釋你可滿意?”
滿意?蕭智勇不滿意,卻找不出合理的藉口,面色陰沉回道:“既然白小姐的主子來了,這個解釋自然合情合理。今天算蕭某唐突,我們走!”
蕭智勇最後深深看了沈峰一眼,在他即將離開的那一剎那眼角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剛準備跨出門的腳步又停了下來。尋著那身影看了一眼,眼神有幾分疑惑,卻也未停留,最終跨出了門坎,離開了大宅。
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氣氛有幾分壓抑。李星宇和唐啟生站在當場不知何去何從。
白玉清站在沈峰身前,對要說的話卻是有幾分顧忌,便對沈峰恭敬尋問道:“少主。這兩位是?”
沈峰看向了李星宇和唐啟生,眼前的兩個人自然說不上是朋友,相反唐啟生這個人處處針對他,還讓人感覺有幾分厭惡。沈峰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兩位。
李星宇是個明白人,連忙笑道:“沈先生,我和啟生還有些事要聊,就不打擾沈先生和白小姐敘舊了。我們這就走。”
唐啟生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李星宇一下拉出了門。唐啟生跟在李星宇後面,心浮氣躁,一直出了整座白莊才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
唐啟生對於李星宇的拉扯有些不滿,卻不敢動怒,只是皺眉問道:“李大少,我們才剛來,事還沒說呢。怎麼這就出來了?”
李星宇聽了唐啟生的話,突然怒極反笑諷刺道:“唐大少啊唐大少。你真以為你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可以狗眼看人低了?要不是你今天這個豬腦子,我今天會在人面前這麼抬不起頭?還想和我說事?你那些齷蹉事以後就不用跟我說了。就你這種豬腦子,跟你上一條船也是送命的份。你以後想死最好滾遠點,不要拉上我!真他媽晦氣!”
李星宇罵完唐啟生,不再多說一句,隨即上了車呼嘯而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唐啟生。唐啟生面色赤紅得站在原地,在李星宇離開的那一刻,面容瞬間陰冷了起來,心中對沈峰的恨意越來越深,一雙陰毒的眼睛看向了大宅深處,彷彿這一輩子的恥辱都來自於沈峰一個人的身上。冷禽總裁饞死了
唐啟生剛準備打電話給自己司機,面前已經停下了一輛賓士。黑色賓士的車窗緩緩下落,裡面露出了一個臉頰側邊有刀疤的年輕人身影,正是剛才房間裡的蕭智勇。
“唐啟生?你過來!”蕭智勇的話語沒什麼客氣成分,直接如同呼喚違背一般對唐啟生叫道。
唐啟生瞪著雙眼,卻壓制著怒氣不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