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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證據,又急什麼呢,這麼久都忍下來了,在這時候打草驚蛇,只會讓自己更加危險罷了。
說不定,還正中鑫平的下懷,可以明正言順地修理他。
許慕晴知道訊息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出去拉住他,結果還是去得晚了些,老實說起來,也幸好是蕭方舟今日也在,他要和她作戲,就勢必不能真看著他們倒黴,大概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許慕晴那天晚上沒有回家,第二日也一直都待在廠房裡,第三日也就是按照約定應該交貨的時間,一大早,那些和李家有業務糾紛的廠家都收到了一條邀請簡訊:“……於中午十一點半在聖輝大酒店,恭請光臨。”
沒有說什麼事,就是一條光桿司令的邀請簡訊,他們趕去李家廠房時,那裡已經沒有人在了,臨時請的守門口的老保安還有些耳聾,問什麼都一律扯著嗓子說:“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啊!”聽得他們十分惱火,但也沒有辦法,只好按簡訊上說的,跑去那個所謂的聖輝大酒店。
聖輝大酒店有個“大”字,名字豪氣,事實,這酒店也確實挺豪氣的,建的時候,還聲勢浩大的標榜說是什麼本城最好最大最豪的五星大酒店,開業之初,也很是轟轟烈烈地熱鬧過一陣。
但那都是曾經,現在的聖輝大酒店,也就是個位置偏僻事非還很多的二流酒店罷了,偶爾弄到新聞版面上,還是一些什麼殺人啊,械鬥啊、涉賭涉毒涉黃被查啊之類不光彩的事情。
許慕晴把他們請到這地方來,不要說誠意,簡直連誠意的毛都沒有看到一根!
那些人把簡訊反聵給廖老二,猜測說:“不會是交不出貨也賠不出錢,所以想在酒店請我們吃一餐,使個哀兵政策讓我們放了他們吧?”
都笑話說:“想得倒是蠻天真的,做法更天真!”
廖老二就問下面的人:“這兩天有秦力的訊息麼?”
“好像是回他老家去了,我們在他老家樓下停車場看到了他的車,不過人一直沒見到。”
廖老二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又問:“那許慕晴呢,就一直待在廠裡沒動窩?”
“沒有,這兩天也就在清理那些爛木頭吶。”
廖老二就閉上眼睛想了一會,想不透,只好吩咐下去:“那都跟著去看看吧,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麼招。”
聖輝酒店坐落在郊區,地廣屋也修得大,只不過開業三年半,現在有一半的地方被荒置了。
其中被荒置得最久的就是酒店後面修建的一個豪華娛樂場,兩年多前市政府開始了娛樂場所的清查和自查行動,很多特殊業務沒法開展,這個娛樂場所因而也就一直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到如今,門前廣場上的草都可以藏人了。
好在它是修在酒店後面的,再怎麼樣也擋不了前門的光鮮亮麗,因而酒店就也沒有管它,一副任它風裡來雨裡去,自生自滅的樣。
許多來這裡的客人也對此見怪不怪了。
不過今日很奇怪,這個被荒置了許久的娛樂場所居然重開了,不但重開了,而且還一掃之前的頹意,門前的草被人整得一乾二淨,不管是門臉還是裡面,都被人很是花心思佈置了一番。
廖老二他們的人過來後才發現,原來許慕晴請的並不僅僅只有他們幾個,進門停好車以後,他們還見到了好幾張熟面孔,多數都是家居建材以及木料那一塊的大小批發商們。
有人忍不住扯了其中一人問:“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那人抬手一指,說:“大森林今日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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