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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風一向警覺,她一動他便醒了,朦朦朧朧看著坐在床上的人兒,睡意瞬間去了大半,也坐起身子,低聲詢問:“怎麼了?”
他的聲音因為沒睡醒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像過往很多個日子晨起時的一樣,她心一暖,衝他明媚的笑了。
“沒怎麼,你睡吧!我出去一下。”話落站直身子,打算下床,卻被他堵住去路。
天還沒亮,白晨風不太能看清她的表情,只抬起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面頰,一遍又一遍,輕柔得像和風軟絮。
他想不到她這個時候起床是要幹什麼,她沒有半夜上廁所的習慣,難不成是怕他?這個想法讓他有些不高興,索性直接抱了她躺下,語氣嚴厲:“不要想些有的沒的,趕緊睡覺。”
林空空被他嚴厲的語氣唬住,身體瞬間崩緊,不敢有一絲動彈,就怕惹了睡不醒時就會有起床氣的某人。
“你直挺挺的跟殭屍是似的……”
林空空也不樂意了,她忍得這麼辛苦,他還嘲笑她像殭屍?不想理他了,下意識的嘟了唇,轉身給他個後腦勺兒。
白晨風看著耍著彆扭性子的小人兒,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沉默一會兒,直接把她翻了過來,林空空被他驚到,不依的動手捶他。
“我有傷,你下得去手?”
他語氣戲謔,卻輕易讓她安靜下來。
白晨風用手托住她下巴,動作輕柔的抬起她的臉,四目相對,雖然不太能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但氛圍還是極好的,他溫聲問:“還在生我的氣?”
林空空很沒種的輕輕搖了搖頭,否認:“沒有。”
“那你不好好睡覺,著急起床幹什麼?”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癢得難受,只咬了下唇,輕輕抽氣。
這下白晨風意識到她的不對勁兒了,焦急的問:“你是哪裡不舒服麼?肚子疼?”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可能水土不服了,見她不回答就又嚴厲的說:“回話。”
林空空怕他發脾氣,雖然原因有些難以啟齒,還是弱弱的說了:“我又被蚊子咬了。”
白晨風按開屋內僅有的一盞小檯燈,坐起身子,“咬了哪裡?我看看。”
“腳趾頭。”她聲音悶悶的,有些不好意思。
“哪隻?”
“左腳。”
白晨風把她的左腳握在手裡,就著燈光看見腫了的小腳趾頭,還有腳背上的幾處紅腫。
“我去問阿生拿藥,這裡蚊蟲多,他們應該有備著。”他說著就要起身。
林空空拉了他的衣角,“別……別去!這麼早人家還睡著,別去打擾了。”
“那你這樣不是很難受麼?”
林空空還是搖了搖頭,“沒事兒,忍得了。”
白晨風無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等我一下。”
說著已經下地去了外間,從暖壺裡倒了半盆滾燙的開水,又拿了洗臉架上的毛巾和香皂進屋。
他把毛巾的一角放入水中;然後輕輕地替她燙癢處,為了防止開水下流引起燙傷,他做得很細緻,如此反覆幾次,林空空覺得不那麼癢了。
“好些了麼?”
她乖巧的點頭,語氣難掩崇拜之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不怎麼癢了。”
白晨風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崇拜的,只淡然收了毛巾,又把香皂泡到盆子裡取出,替她塗在腳趾頭上。
收拾好了才懶洋洋的回覆:“有人總被蚊子咬,一挨咬就折騰,這點常識都沒有的話怎麼哄?”
“那以前我怎麼不知道還能這樣止癢?”
白晨風無奈,“以前不是有藥麼?”
林空空點頭,想起以前被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