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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沒有追上來,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目光如有實質。
許慕晴很想誆他說自己是來和他談生意的,但她的直覺告訴她,撒謊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她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有套房子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被抵押到您當鋪裡去了……”
她話還沒有說完,秦力就抬起頭,衝著那邊裝死的阿姐說:“把她丟出去,然後讓紅姐來見我。”說完他還撫了撫額,一副很頭痛很煩惱的模樣,“出來玩也不得個安寧。”
他旁邊有人立馬站起來討好他:“這玩意兒我幫你打發了。真是的,我以為是五哥的風流豔遇呢,沒想到是個不知死活的。”
那人一邊說一邊用力捏了捏十指,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秦力沒有出聲,只隨意地擺了擺手。
許慕晴這才深切地後悔了,在這一幫慣來胡混的二世祖面前,她覺得自己先前的偏執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
絕望之中,人總是會生出一些別樣的勇氣,許慕晴也一樣,她轉頭衝著那個男人吼一句:“不要你!”然後猝不及防地抓起了秦力手上的刀,一刀子扎進了自己手臂上,她扎得又快又狠,血很快地順著刀尖墜下來,落到她粉紅的衣裙上,還有白皙的□□在外的面板中,鮮豔得觸目驚心。
有女孩子甚至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其餘人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狠,都呆了呆。
許慕晴將刀在自己衣服上抹乾淨,用另一隻手摁住出血的傷口,仰起臉問:“這樣秦先生能原諒我的冒失了麼?”
秦力似乎也有些吃驚,但他很快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笑了好一會兒,才扭過臉去跟他的同伴們說:“這個‘蘿蔔’還蠻有意思的是吧?”
那些人都隨著他一起笑,說了些什麼,許慕晴都懶怠得再聽,她只是捂著傷口,安靜地等待著。
最初的麻木感過去後,傷口上的陣痛一陣一陣襲來,血水冒過她的手指,慢慢浸溼了她整個手掌。
血液很溫暖,溫暖而柔軟。
她垂著眼睛,看著那些滴落的血,想起紅姐偷偷告訴她的那句話:“秦力有一把很心愛的刀,他喜歡他的刀見到血。”
他的確是喜歡的,因為她聽得出,他跟那些人說話時,聲音裡開始有了些別樣的情緒,說不上那情緒是什麼,但總比剛開始那種平板的溫柔要讓人覺得愉悅些。
真是……變態的愉悅。
秦力和那些人拿著她調笑了一番後,便果然沒再為難她,非但沒有為難,他還很爽快地答應了她談一談的要求。
不過他提了一個條件,他隨隨便便地指了指一桌子的酒,頗有些漫不經心似地說:“把這些酒都喝了吧,如果你還能直著走出去,我或許會考慮答應你一個要求也不一定哦。”
許慕晴不由得呆了呆。
面前那張桌子,是夜總會包廂裡常見的大長桌,那一桌子酒……她看著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臉色也更加蒼白了幾分。
阿姐和那些被帶進來的女孩子早已成了背景,就是其餘的人也沒多話,只懶懶散散地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場笑話。
或者說是,等著她這個小丑,表演完這出笑話。
秦力也看著她,看著她就跟個絕望的賭徒似的,幾乎是咬著牙光棍地點了頭,然後說:“請給我一點時間準備。”
“好,一分鐘,夠你安排後事了。”
許慕晴:……
她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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