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第4/5 頁)
地扶住他的下巴,“來,給爺笑一個,滿意了爺就放過你。”
“你不用放過我。”梁靖川勾唇笑了笑,眸色深了深,“我樂意在你身上繳械投降。”
“……”
許昭意簡直驚了。
他完全不按套路走,不僅不會配合,說不定還會把事情發展得更加下三路。
怕後續發展不受控,許昭意求生欲附體。只是許昭意剛想放下抵在他耳側的腿,他虛搭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
梁靖川得寸進尺地攏著她的腰身,貼近自己,漆黑利落的額髮下眸色沉沉,“腿都架上了,不做點什麼好像對不起你。”
氣氛一瞬間變得危險而微妙。
許昭意低呼了聲,不管不顧地往他懷裡栽,她眼疾手快地撐了下他身前,才勉強站立。
要不是她舞蹈基本功到位,一字馬玩得輕而易舉,她還真的受不住他變著花樣的折騰。
這麼被他猝不及防地折一下,換成別人,腿都快斷了。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許昭意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曖昧,軟得想向下滑,被他摟住才將就著站穩。
她索性微蹙著眉,順勢討了饒,“不行,我站得有點麻了。”
不知道是她演技不到家還是不夠有氣無力,許昭意虛弱地軟著聲,才剛喊了句疼,不僅沒換來他的大發慈悲,反而招來一句奚落。
梁靖川要笑不笑地凝視著她,眸底漆黑了一片,“我還沒動,你就覺得疼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快閉嘴吧梁靖川,”許昭意瞪了他一眼,“行行好吧,我求您少說兩句成嗎?”
梁靖川難得沒有為難她,無聲地勾了勾唇,鬆開了她。在她站穩時,他緊緊擁著她,薄唇貼著她耳垂的肌膚輕咬。
湛黑的眼眸暗色沉降,他微嘆了口氣,“快點長大吧,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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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一度的校園文化祭,在凜冽的初冬到來。
初冬的光線淡薄,落在身上也覺不出多少暖意。冷風見縫插針地順著領口和袖口往裡鑽。
燕京一中雖然學風嚴謹教育嚴苛,但業餘生活該有的都有,校園文化祭歷時兩天,由高一高二兩個年級的不同班承擔不同任務主題,類似於藝術展、遊園會、美食嘉年華、跳蚤市場和小商品交易會等,一應俱全。最後會以元旦晚會作結。
二十班和隔壁幾個班承包的是遊園會主題,白天有各種小遊戲,不過亮點還是在晚上。幾個班班長協定了時間輪班,剩餘人自由活動。
許昭意坐在輪值區,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手還有些涼。
梁靖川就坐在她身側。
少年身形修長筆挺,利落的額髮下是湛黑沉冷的眼,鼻樑英挺,薄唇微抿,冷漠又薄情的唇形。他低著眸,在筆記本上單手打字。骨節分明的手很漂亮,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另一隻手正在桌底,牢牢裹著她的手背,牽著她揣進自己校服裡。
桌下的小動作心照不宣,只是好巧不巧的,有閃光燈從側後方亮了下,似乎正對著他倆的位置。
許昭意身形微頓,扭過頭朝側後方位置晃了眼。
“怎麼了?”梁靖川掀了掀眼皮。
許昭意微蹙了下眉,不太確定地說道,“剛剛好像被誰拍到了。”
可惜四下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任她怎麼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獨特的。
梁靖川順著她的視線晃了眼,眸色平靜,似乎不太在意。拇指指腹抵在她尾指處,安撫性地順著血管脈絡,摩-挲而過。
“沒事。”
也許是多心,周圍確實有許多人在攝影,校內的氣氛活躍,學生、家長、老師都在其間,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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