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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晉宇子道友好高的法力,好歷害的心機。”
“呵呵,小道而已,哪能和子仲先生相比。”晉宇子微笑著謙虛。
“哈哈哈,兩位神仙法力高強,老夫看得是心馳神往啊。如此一來,大事可成。來來來,大家共飲一杯。”公叔看二人情形,急忙打圓場。
“大家都是自己人,互相切磋,不必當真。乾了這杯,咱們再商議如何行事。”王錯也端起酒樽。
其實子仲心裡雖然疑惑晉宇子是如何騙過自己靈覺而將酒樽弄碎,但他仍然認為如果當真對陣,運起法寶完全可以將晉宇子擊敗。畢竟,一個連元神都沒修出的人,即便功法再神奇,法力再詭異,也斷不能和自己這實打實的地仙相比。不過他面無表情,並沒有表現出來。
子仲是述聖高足,修身養xìng的功夫十分深厚,能做到面無表情無悲無喜並不奇怪。
然而司馬耕雖然輩份上算是子仲的師祖輩的,但因生xìng暴燥,卻並沒有徒孫的這種隱忍。看到子仲一著不慎丟了面子,心中大為不滿。雖然座間兩位主人皆力打著圓場,但司馬耕卻並不賣這個面子。他站起來,看著對面一言不發微笑品酒的宇子怒聲呵斥,“小小年紀便使yīn謀詭計,難道如此便真的能自稱高手了嗎?”
晉宇子早看出這老頭是個暴燥xìng子,對他所說之言也不生氣,舉杯示意一下,小啜了一口,嘻筆的眼神清晰可辯,“司馬先生可是有什麼指教?”
司馬耕本來便已怒氣上頭,見此景聽此言更是怒不可遏。他全然不顧公叔座和王錯高舉的酒樽已漸漸變sè,騰地跳到殿外,“老夫就是要指教指教你,你可敢來?”
“呵呵,有何不敢,不過就怕你指教不了我。”透過與子仲的較量,宇子現在已經相信較量起來自己不會弱於司馬耕老頭,看老頭說話直衝,也就毫不客氣的回敬。
並不象司馬老頭那麼急,晉宇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信步一般地走到殿外,站在司馬耕對面。
“既然你有把握指教我,便出手吧。”宇子揹著手,似乎是不屑一顧地面對司馬耕說道。其實,宇子心中也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畢竟對方是成為地仙上百年的老地仙,法力jīng純無比,並不是能輕易對付得了的,就是晉宇子自己雖自忖對上司馬耕不會落敗,但在心中卻也並不敢斷言。他故意說這些話,便是想激得司馬耕暴怒之下倉促出手,以便尋隙找到司馬耕的弱點。
司馬耕果然暴怒,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短鬚根根立起,大吼一聲,手一伸,摯出一把厚背大刀,朝著晉宇子劈面砍來。
子仲聽宇子一開始說話便猜出這個狡猾的青年想激師祖憤怒,但司馬與晉宇子交手本來就可以算是以大欺小了,若再出言提醒,則儒門的臉面何存。雖然心中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司馬耕暴怒之下,一刀全力劈出,空氣似是都被劈裂,發出異樣的刺鳴。子仲急忙打出手訣護住大殿,防止這凌利的刀氣傷到眾人。
刀未至,森森刀寒已壓迫向宇子。
宇子衣衫向後飄起,但他並沒有後退,仍然站在原地,迎著這奔雷一般的大刀。
所有人都大張著口,公叔和王錯甚至以為晉宇子可能是嚇傻了。而那些人仙雖然不這樣認為,但也都不看好宇子能就這樣接下這雷霆萬鈞的一刀,包括公孫鞅都是這麼認為。
只有子仲,由於領教了宇子先前神出鬼沒無所覓蹤的奇怪法力,他相信晉宇子有自己的方法可以躲開此刀,畢竟這並不是司馬耕的最強攻擊,若晉宇子真的連這一刀都躲不下,那自己剛才吃了個虧就真是太冤了。但他依然很想知道,宇子站在那兒並沒有躲避的跡象,到底會用什麼方法應付這一刀。
刀近了。晉宇子忽然雙手環抱,同時往外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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