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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怨水生有這樣的幻覺,他與農家女孩結婚,就是一種任務,沒有心思去欣賞女性的美。他與妻子的*,也是任務,蓋著被子,緊咬牙關,強忍激情,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悶嗤悶嗤完事而已。
當美女的大腿觸到自己大腿時,他開始顫抖,手開始不安份了。
但是一定要佩服水生的定力,他沒有忘掉自己樹立的人生目標,一陣心動後,就歸於平靜,伸手摸一下美女大腿的意念,瞬間轉移,而是與美女談論起來學習生活。
任虎不是這樣,他好早就有*美女的心思,幻想了無數次*婉茹,只是沒有這個膽量,更是被舒朗的強悍嚇得連幻想都成了悲劇。
但是也怪了,得不到的,就想用*的辦法得到。然而眼前的美女,不用強暴,只會稍微象徵性的抵抗一下,便可以獲得她的身子。然而,卻又覺得索然了,*的瘋狂、*,在想象中就已經索然了。就只剩下一種激情存在:玩弄。
他抬眼看看對面一臉平靜的水生,揣測著這傢伙的心理反應。見他能這樣不為所動,確實生出一個佩服感來。
其實,任虎並沒用使用美人計的意思,現在的水生還不值得他這樣做,再者說,他也不捨得將這樣的美女拱手讓給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讓兩人加入自己的事務所。
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水生在聽到任虎的設想後,斷然拒絕了。
水生打著官腔口齒伶俐地說了一整套邏輯性很強的理由,其實理由很簡單,主要說是自己雖然成為單位的幹部後備力量,但是目前手裡還沒有可以供揮霍的權利。說到最後還譏諷地補充一句:把你褲袋裡的錄音機關掉!
水生不是說自己仍是普通一員,而是說得像一個有權利,並且即將有更大權力,又不濫用權力的管理幹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風,搞得任虎抹不開面子。四人不歡而散。任虎白胖的臉上露著微笑,比較勉強地微笑,說:有的,什麼都會有。看著吧。
任虎買了一張車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頭腦,他不想毀掉水生這棵即將成材的大樹,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迷路】………
城裡人說農村人是土老帽,滿頭上掉高粱花子;農村人說城裡人是小市民,買西瓜還一個、半個的買。故事發生在城裡人、農村人混居的地方,城鄉結合部――縣城。
遠離了喧囂的城市,進入了綿延起伏的山巒。眺望,太陽粉紅,纏著彩霞的圍脖,好像是起得早了,沒有洗漱的整齊。回身看,月色薄透,卸了裝似的,慘淡間就要落了下去。看腳下,山谷幽深,沒有一聲報晨的鳥鳴。
“我迷路了。”舒朗提醒自己。
不是他真的迷路了,而是他無路可走。爬上這座山是自己的選擇,就要靠自己走下去。
他認準了一個方向,攀援下山去。
咦!不錯啊。雖然聽不到鳥鳴,還聽得到潺潺流水聲,雖然看不到山花,卻有陣陣暗香襲來。
這又是什麼?有一片不太小的平地,裸露的石面奇異的光滑,像是有什麼東西經常揉搓造成的,平地以外是濃密的樹木和雜草。再看看靠山的地方,舒朗大為疑惑忽而又驚喜,藤蔓垂掛,像簾子一樣,掛著一個個紫色的、雞蛋大小的果子像小燈籠。
舒朗雙手分開藤蔓,順手摘一個果子,放到嘴裡,吃得是那叫一個酸甜可口,忽地發現看著眼前的奇蹟。藤蔓下是一個光滑高大的雙扇石門,門檻、門縫、門框分明,雙手推,就如同在推大山,趴在門縫上,看不到裡面,也感覺不到有風出來。但是,這確確實實就是一座石門,而且肯定是人工做成的。舒朗心裡一陣激動,真的發現寶庫啦?不知是哪個朝代落魄帝王或者是起義軍藏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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