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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當的,很快的,錢財就被一揮而空。範德賢硬著頭皮出山,憑靠著妖嬈風情,自然網羅了一干裙下臣。小情夫本事沒有,脾氣倒蠻大,跟她的一個金主大打出手,重傷住院。此時此刻,愛情在範德賢的生命裡就成了玩笑,她拋棄了情夫,再次開始自己的交際花生涯。小溪也註定了要在一種缺少母愛的環境中成長。
小溪從小就很安靜,在學校裡被別人欺負,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母親絕對不能忍耐她的一切,母親忽視她,這讓她難過又自卑。更讓她害怕的是,母親有時候會帶回來一些可怕的叔叔,那些男人的眼睛裡有某種邪惡的東西,小溪不能向任何人求助,她只能在自己的內心中恐懼!
這恐懼不斷地蒸騰,小溪幼小的靈魂不安地驚駭著,她不知道未來等著她的究竟是什麼。
終於有一天,事情發生了。
那一天,小溪獨自在家,母親或許就快回來了。小溪吃完飯,默默地在小桌上做作業。有人敲門,小溪以為是母親,開了門才知道是母親以前的情人。
小溪是知道這個人的,他和母親共同生活了很多年,母親讓她叫他小爸。後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從她們的生活中消失了。
小溪見到他,仍叫了聲小爸。
那男人答應著,推門近來。
他很蒼白,腦袋耷拉著,小溪有點可憐他,她隱約知道他的可憐,她端了杯茶給他。
“你媽呢?”他的聲音有氣無力。
“出去了!”小溪輕輕地說。
“哼哼,又去風騷了?不到凌晨是不會回來吧?”男人的眼睛裡有兇狠。一閃而逝。
小溪的心也跟著抖了一下,“不是,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小溪沒有說假話,今天樓下的阿廖嬸叫媽媽打牌,媽媽說了早些回來。
“回來?你相信那個婊子的話?”男人突兀地抬頭,斜著眼睛盯著軟弱蒼白的小溪。
“別,別這樣說我媽媽,她說了回……”
“你閉嘴”男人把陶瓷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顫抖著站起身,他細瘦長長的手掌緊緊地掐住小溪羸弱的肩頭,“你懂個屁,一個放蕩的老婊子生的小雜種,你有什麼資格頂老子的話?”
那雙病了太長時間的眼睛裡有短暫的瘋狂。觸目驚心。
小溪看見了,直覺便要掙扎。
男人費盡力氣制止小溪的掙扎,“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我冒著死的危險和那婊子私奔,她留給我的是什麼?她不顧我的死活,把我丟在醫院裡,和別的男人去風流快活?好,好,老子今天先奸了她女兒,再殺了她。最後一把火,統統燒死,去死吧,都給我去死吧。”
老管家江叔拱手站在屋口,沉默地看了戰夫人半晌才輕咳一聲打斷她的沉思:“夫人,收租的人回來了!”
戰夫人回了神,眼神中劃過了些什麼,但她很快地站起身,說道:“走吧!”
一個佝僂的老管家伴著一個高貴的婦人離去,平靜中又似乎有些詭異。
小溪在走廊上遭遇了休泊。她最小的叔叔。
她最怕他,很怕,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她怕他的眼睛,深遠地可以把她的靈魂吸引出來。
她更怕他眼中的鄙夷,她知道自己的。一直都是這樣地愚笨,因為輕微的腦衰,她在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結巴,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看見叔叔眼中流露的不耐煩。她總努力著想要在他面前表現到最好,可是事與願違,叔叔往往不耐煩就一聲不響地離開。久而久之,她在他面前越來越沉默,甚至到了一看見他就怕的地步。
休泊停下了腳步,他深沉地看她。她不自禁地顫抖。
嬤嬤陪聲笑,“少爺,你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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