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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終於演變成憤怒。
像今天這樣疑神疑鬼,甚至是潑婦罵街的行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現在的自己別說是他,連她都覺得討厭。
不,或許該說是更早以前的自己,過去的這二十三年以來,她一直是這麼任性跟不懂事。
只是以著自己的角度去想事情,從來沒有顧慮到別人的感受,對他是這樣,對兩個嫂嫂當初也是如此。
是她錯了,錯在對愛情太過無知,才會以為兩個條件相配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原來真正的愛情講求的不是條件,更不是什麼門當戶對,而是兩個人心意相屬。
淚水源源不絕地滑下駱可燻的面頰,除了心痛,這也是成長的淚水,讓她知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第二章
一早的醫院研究室裡,餘世華才走進來,居然又看到好友躺在沙發上,身上只蓋了條單薄的被單。
在這樣的冷冬裡,要不是醫院裡有室溫調節系統,怕是老早就冷死了。
餘世華不以為然地走過去,動手搖醒好友,「維庸,起來了。」
在沙發上躺了一夜的傅維庸顯然沒有睡好,張開眼睛後眉心無意識地蹙起。
「告訴過你多少次,別老是睡在研究室裡。」
傅維庸掀開被單坐起身,蹙起的眉心是他無法擺脫的鬱悶,「現在幾點了?」
「早上七點半。」餘世華看著他睡皺的襯衫跟長褲,「堂堂的醫院皇太子搞到像你這樣,說出去有誰會相信?」
傅維庸嘴邊掠過一抹對自己的訕笑,「皇太子又怎麼樣?」纏在他身上的束縛依舊無法擺脫。
好友心裡的苦餘世華是唯一知道的人,兩人也都是駱父的得意門生,所以無法對駱父說出真相。
知道他多半又是因為妻子的關係在不開心,餘世華也無從勸起,畢竟有哪個男人願意被迫娶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真的不行就坐下來跟她好好談過。」協議分手也好過好友這樣折騰自己。
「你覺得可能嗎?」傅維庸抬眼看他,質疑這個可能性。
如果坐下來談就能解決,他也沒有必要像現在這樣以醫院為家,當初她更不可能那樣處心積慮將他灌醉弄上床。
乍見到恩師夫妻的當下,他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等到事情過後,整件事的輪廓才逐漸鮮明——他被設計了,什麼失戀買醉根本都是騙人的。
他作夢也沒有想到,當成妹妹在疼的她會是個充滿心機的女人,震驚過後席捲而來的憤怒就是他這一年多來的心情。
為了顧全恩師的顏面,他不得不隱瞞真相咬牙娶她,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善待她。
打從兩人正式結婚的那一刻起,彼此折磨就註定是這段婚姻不可避免的宿命。
餘世華被好友的話給問住了。確實,如果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談就能解決,事情也不可能演變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根本安慰不了他,餘世華最後嘆口氣表示,「好歹也回去換套乾淨的衣服。」雖然知道他根本不想回去。
「沒那個必要。」傅維庸一口回絕。
「再怎麼說醫生也是服務業,也得顧及上門客人的觀感。」
「醫生講求的是專業。」
「專業也好、服務業也好,看你現在這樣活像個流浪漢,還是回去換套衣服吧。」餘世華將好友從沙發上拉起。
傅維庸雖然不情願,最後還是勉強的走出研究室。
打從搭電梯上樓的那一刻起,一股嫌惡的感覺便又不由自主地爬上傅維庸的心頭,尤其是在推開自己住家公寓大門的剎那。
預期中像麥芽糖的女人並沒有黏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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