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打出手(第2/2 頁)
的只為攀附權貴。
內場秀是他們接近權貴的契機,藉著音樂藝術,引起獵物內心深處的共鳴,再一步步誘入情網,讓獵物心甘情願為他們俯首稱臣,揮金如土。
當然,他們的手段不只有音樂,還有其他……
“你們確實不該來這裡。”
一句話極其詭異。
鄭舒憶聽得汗毛豎起。
她暗罵了一句,快步追了出去。
然而,找了一圈沒找到馮澄的人影。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包裡傳來震動,才知道馮澄的手機在包裡。
無奈之下,她只好回馮澄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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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廳後門
馮澄回想著方才的種種。
唐利的侷促、不肯相認、再到後面他說的那句好奇心會害死貓的話,一幕幕都在她的腦海裡過了一遍。
沈岐哥為什麼打人?群芳廳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眼前一團迷霧,任她怎麼也撥不開來。
她忽然停住腳步,鬆開了沈岐的手,堅定地道:“我要回去問清楚。”
沈岐回頭看向她,漆黑的眸子裝了幾分凌厲,“你喜歡他?”
又是這個問題。
馮澄不明白他為什麼問了兩次。
她沉靜地問道:“你為什麼平白無故動手打人?”
在她眼裡,沈岐哥是個沉穩的人,方才如此失控,定是群芳廳藏著不可告人之事。
不知不覺中,潛意識裡竟是選擇相信了他。
沈岐喉結上下滾了滾,冷峻的外表下,眼裡帶了幾分隱忍和剋制,“因為他髒。”
“你不是想找他們問清楚嗎,我帶你去。”
說完,他便轉頭帶她進了群芳廳,回到方才的包廂。
此時包廂裡已經不見鄭舒憶和唐利的身影,只有一個侍者在打掃衛生。
馮澄問侍者道:“唐利在哪?”
侍者恭敬地說了一聲稍等,隨後翻動了幾下桌上的螢幕,說了一間包廂號。
找到門號,沈岐直接推開了門。
一股濃重的菸酒味漫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綿綿的樂器聲。
而眼前迷亂的一幕讓馮澄一怔,遲遲沒從中反應過來。
在她的印象裡,群芳廳每個舞臺表演放在整個北城都是數一數二的,這是一個高雅、流光溢彩的藝術表演廳,在這表演的人也應當是高貴不可攀的。
可當看到眼前不入流的一幕後,她心裡築起的城堡全塌了。
整個屋裡煙霧繚繞,酒瓶倒了一桌,屋裡四個男人身邊鶯鶯燕燕,親的親,抱的抱,曖昧至極。
而唐利正坐在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邊,取悅般地把手貼在女人腰上,雙眸染上了欲,高貴優雅蕩然無存。
她算是看清了,這根本不是什麼藝術聚集之地,內場秀不過是打著音樂藝術的幌子,供人消遣的娛樂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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