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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深。再多的理由都顯得是口是心非了,廖泗安對她來說不是別人。
廖泗安一把回握住唐宛如的手,急切道:“宛如,我們重頭開始吧。”
重頭開始,哪裡是頭?
唐宛如的猶豫對廖泗安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驚喜。與之前斬釘截鐵的拒絕,到如今她在為他猶豫,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說明她已經在為他考慮,不是被排除在外的人了。
手心灼熱的溫度,燙得唐宛如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迷茫,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唐宛如晃神的這個時間,廖泗安已經把她的手鍊腳鏈都解開了,這是一種表態,也是一種進攻。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手腕上的繭,他保證道:“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多年的鐵鏈一除,唐宛如臉上並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呆呆的晃動了一下手,那輕飄飄的感覺,讓她自己都感覺不大習慣。
自由,原來就是輕飄飄的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這種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廖泗安,他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宛如,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就是不大習慣而已。”唐宛如解釋道。
“你不怨我?”
愣了一下,連唐宛如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對廖泗安是怎樣的感情,怨?恨?愛?
她搖搖頭。
“宛如。”廖泗安摸著她的鬢角,把臉慢慢湊了過去。
突來的親暱動作讓唐宛如渾身僵硬,最後卻不知想到了什麼,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一八、 進展
“宛如,宛如。”廖泗安從夢中驚坐起來,撩開被子就要下床去找唐宛如。
“怎麼了?”唐宛如半眯著眼睛,支起半邊身子嘟噥道。
熟悉的聲音,讓廖泗安的動作一滯,他一把擁住了唐宛如,不住的說道:“還好還好,你沒走……”
懷裡真實的人,溫熱的體溫,讓廖泗安的一顆心漸漸平穩下來。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唐宛如背對著他越走越遠,無論他怎麼喊,她不曾回頭看他一眼。那個夢太真實,真實的他都信以為真,不禁喊出聲。
不過還好只是夢,不是麼?
此時天已經微微亮,桌子上的蠟燭也只剩下一小截,被哪裡灌進來的一陣風吹得晃了晃。腦子漸漸清醒過來的廖泗安也憶起昨夜的事情來,昨夜他和宛如真的達到了水乳茭融,可這麼都覺得有幾分不真切,宛如那麼配合,那麼動情,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他低頭,正好可以從唐宛如微敞的領口看到歡好後的痕跡,是真的,可是為什麼突然轉變這麼多?
因為出身和環境的因素,他是個生性多疑的人,遇上唐宛如之後更是對其患得患失。他拘禁她之後,雖然也有行夫妻之事,但每次都是勉強,都是他主動佔有,她被動承受,根本嘗不到一點歡愉。短暫的驚喜之後他又不禁懷疑,昨夜是真的嗎?
“泗安,你在想什麼?”長久的沉默之後,唐宛如問道。
和廖泗安一樣,唐宛如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覺似乎自己做錯了。這麼做雖然讓他能高興,但更會疑心她,若是最後她逃開了,對廖泗安傷害會更大。
與其的得而失之,不如從未得到。
“我很高興。宛如,我很高興。”廖泗安說道,摟著唐宛如的力道也越發加大。
他擁有她這麼多年,一直擔驚受怕。其中又哪少得了猜忌和疑心?以前宛如對他冷心冷情,現在對他熱情如火,反正都是要擔心,為什麼不讓她對他一直熱情如火?而且,這許多年過去了,要不了她的痴心,他還守不住一個人嗎?
“你高興嗎?”
唐宛如沒有說話,但廖泗安感覺得到她的點頭。
此時無聲勝有聲,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