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5 頁)
五更已過,坐鎮水雲間內的商土也坐不住了,進了祭壇的族長沒有訊息,商水等人也不見回來,是鸞家又施了什麼詭計?難道鸞妃一點也不肯顧及鸞飛騰的死活麼?
商土攥緊拳頭原地轉了幾圈,心裡拿定主意,還是要找鸞飛騰問個明白,看他還有什麼說辭。誰知他的手剛搭上地字號包廂的大門,還沒等推開,裡面就傳來鸞飛騰隱含的怒氣的大聲質問,“五更已過,商家還想扣留老夫到何時?難道這就是商家合作的誠意!?”
商土聞言心中怒氣更盛,手下用力,推門邁了進去,口中厲聲回到:“我商家誠意相商,你鸞家包藏禍心,如今你被困斬龍陣中還血口噴人。詭計陷害了我商家族長,你以為自己還能走的了?我商家就這麼任你欺凌不成!”
看著商土毫不作偽的憤怒,鸞飛騰心裡驀地一驚,商闕真的還沒有出現?如果這樣,肯定是又出了什麼紕漏,那短短几個月內連續兩次開祭壇的盈兒可應付的來?五更已過,在朝上會不會生出什麼變故?不行,一定要儘快趕過去。
鸞飛騰心裡既驚又急,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同樣怒氣騰騰商土喝道:“動動你的腦子,不要這麼是非不分,老夫被你們困在了這裡為質,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鸞飛騰說到這裡稍微一頓,又繼續厲聲吩咐說:“今夜之事定是出了其他的變故,你快點放老夫離開,還能儘快查明真相,不給別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機。若是耽誤了,恐怕你一個小小的商家執事不能承擔的起的。”
除了族長,商土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著鼻子訓斥,雖然鸞飛騰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是未見族長平安歸來,他豈肯憑著他的三言兩句就輕易的放人。商土不畏不怯的直視鸞飛騰,“別有用心之人?恐怕就是你鸞家人自己吧,要不然鸞族長怎麼能出現在這水雲間呢?”
鸞飛騰開始確實是心裡有鬼,耍了計謀把見面地點換到了這水雲間,自己一頭栽進了商家的套中,才會把局面弄得這麼被動。可恨商家得了便宜,還賣起乖來,可偏偏商土這麼一說,他竟無從反駁,“你……”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平日木納的商土竟然在言語上佔了上風,他趁熱打鐵的繼續說道:“至於,為什麼用你的性命開玩笑麼,我商家不知,恐怕只有你鸞家人明白了。”
沒想到商土這麼胡攪蠻纏,心中焦急萬分的鸞飛騰強壓下去的火氣又湧了上來,“這裡還是安都,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隨著鸞飛騰話音落地,剛剛醒來的鸞七一個側身來到鸞飛騰身側,雖然完全沒有弄明白眼前的狀況,但是他還是提起寶劍擺了一個隨時進攻的姿勢,然後啞著嗓子說:“鸞家族長面前,鼠輩休要猖狂。”說著他一抖手腕,手中長劍挽起一串劍花直奔商土面門。
商家一貫的行事準則商土很明白,他原本只是在語言上試探鸞飛騰,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沒想著動手,但是鸞七的狂言還是激怒了商土。
他看著直削過來的劍芒,眉峰一皺,眼中閃過一片狠戾之色,藏在袖中的左手中指下曲掐手掌心紋,大指跟上壓住下曲的中指,悄悄挽起一個四山訣。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右手輕揮,左臂直伸,口中輕咄,“去!”
隨著商土話音落下,頓時屋內四角漫上層層的綠芒,絲絲縷縷的纏住了鸞七的長劍,然後順著的閃著寒芒的劍鋒迅速的瀰漫上他執劍的右臂,直奔心臟而去。鸞七登時就木雕泥塑一般矗立在原地,嘴角滴下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絲來。
鸞飛騰見狀,一張嘴剛想說什麼,商土右手又揚,一股白芒直衝他而去,嘴裡喝道,“少要巧言詭辯了,且安心睡下吧。”
“阿土,休得無禮。”隨著輕斥,屋內赫然多出一個錦袍銀髯的老者來,他說著寬大的袍袖輕揮,揮散了商土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