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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怪異的是,三天後,辰使越過耀皇,竟然直接找上了月國使臣,據說一向儒雅的月國大殿下竟然被當面燒了袍子,只好狼狽的避逃,之後月國使團上下連著吃了兩頓馬肉。一個月後,一個在樂老親王府別院做雜役的下人出來說,那能吞雲吐霧的火焰駒看著神奇,吃起來肉竟是酸澀的很,肉質粗嘎難嚼,還很容易塞牙呢。
之後,帶著同樣使命的月、辰兩國使臣竟然再也沒有了任何交集,安都一切風平浪靜,綺羅公主的嫁妝有條不紊的在籌備著,月國送來的糧食也透過李範文、樂老親王和吏部尚書王郎的手陸陸續續的發了下去,新任命的吏部尚書逐漸在各個地方小吏中有了一定的影響力,安都之外,鸞家十幾年織就的牢固的網漸漸有了鬆動的跡象。
表面的安靜之下,驛館裡的司徒鶴卻漸漸著急了起來,眼看著他自己跟耀皇約定的一個半月的期限快到了,太后娘娘那裡也傳了信回來,說三萬套車馬已經備齊,正在由自己的小舅子孫大剛押送著運來耀國,可是他這邊卻遲遲不見孫大剛的人影,只是隔幾天就收到孫大剛‘馬上就到了’的隻言片語傳信,該不是出了什麼變故吧?
司徒鶴這邊焦急萬分,耀星蕪那廂卻是疑惑不解,明明司徒鶴答應的是三萬套車馬,可是他們截了下來後一點數才只有兩萬四千套,對於那少了的六千套車馬,押運使者孫大綱卻是一問三不知,不知道是在辰國內部被動了手腳,還是其他勢力也惦記上了這些東西,難道是月國人也插手了?還是商家不滿足於一個武郡,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時間就在各方的猜測疑慮中靜靜的流逝了,再有五天就是耀國四公主遠嫁月國的日子了,安都城中漸漸的有了喜氣,司徒鶴在孫大剛一直模稜兩可的傳信中終於咂摸出了味道,他的小舅子一定出事了
司徒鶴至此才明白,一向軟弱的耀皇竟然敢給他布了個彌天大局,不僅有膽子掃了司徒太后的面子,還騙取了辰國這麼多套的車馬,真是狗膽包天。想明白了這些,司徒鶴心中燃燒起了熊熊怒火。他一腳踹開了驛館的房門,怒不可遏的大喝:“耀星蕪鼠輩,欺我太甚,他耀家難道不想要在三分天下了麼?”
大人發怒了,五保和六勺等不敢多言,雙雙瑟縮著往角落裡又靠了靠,唯恐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看著害怕的小廝們,司徒鶴突然冷靜了下來,這事暫時還不能讓太后知道,否則自己也就如那小廝一般的只有瑟縮發抖的份了。
司徒鶴抬起的腳又穩穩的放了下來,他長出一口氣,穩一穩心神,吩咐道,“去,拿著本使的名刺去鸞府,告訴他們,本使明日要登門拜訪,請見鸞王和聖女的大駕。”
接到司徒鶴的名刺,老鸞忠不敢怠慢,飛快的報了進去,鸞飛騰早有預料般展顏的笑了起來,“哼哼,司徒鶴碰了點子壁,終於醒過味兒來了,耀國不是辰國,離了我鸞家,他家太后娘娘的懿旨不那麼好使了。”
鸞忠看著鸞飛騰沒有溫度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問,“司徒鶴之前那麼狂妄,他這回過府又是有求於老族長,那我們是不是先殺殺他的威風?”
鸞飛騰略一沉吟,搖搖頭,“不,還不是時候,我們還需要他們手裡的一樣東西,你吩咐下去,明日還和往日裡接待辰國來使一般,隆重一些。”
“是,老奴這就去準備。”鸞忠答應著退了出去。
打發了鸞忠,鸞飛騰一側臉,對著虛空沉聲說道,“你親自跑一趟耀宮,告訴盈兒明日回府一趟。”
“是。”不見有人現身,卻是鸞七的聲音,答應著遠去了。
“要見聖女麼,不過就是提醒老夫你手裡的東西罷了。老夫就成全了你,也是該和你們好好的聊聊的時候了。”鸞飛騰喃喃的自語道。
鸞貴妃接到了父親的傳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