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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目光也掃過月知文,意有所指的接著勸解道,“玉兒放心,有為父在,定會讓你心想事成的。”
隨著司馬炎的話,月知文鳳目微挑,也含笑點頭,“放心吧,玉兒。”
司馬玉看看父親,又瞅瞅情郎,終於鬆開了月知文的衣襟,自己揪著衣角退回了一邊。
就在司馬玉拉著月知文依依不捨之時,月習武護著穆宛清也來了。
此時,穆宛清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她生於將軍府,騎馬本就擅長,摔下馬時心裡又有準備,所以胳膊上看起來鮮血淋漓,其實根本就沒有傷筋動骨,再加上御醫和穆府精心調養,趕在求親使團出發時,已經看不出曾經摔傷了。
穆宛清溫婉得體的跟在月習武身旁,偷偷抬頭,仔細打量著月知文。雖然幾次京中名媛集會,她也曾參加,遠遠的見過這位京中小姐們公認的第一美男、最佳夫婿人選。但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見到這張儒雅的玉面,穆宛清還是被晃了心神,那雙鳳目只是輕輕一轉,就仿似含著訴不盡的情意,怪不得司馬玉那小妮子這些年一直惦記著他呢。
穆宛清心中點評著司馬玉,孰不知,她笑話司馬玉淪陷的心,她自己在不斷的收集月知文的訊息中,心中不知不覺地也為他留下了一絲痕跡。淺淺的,自己不曾發覺,這次這麼近的見到這個人,而且是帶著家族那樣的使命,不經意的就撥動了心底那隱晦的念頭,忍不住臉上飄過了一絲紅暈,這樣的妙人兒,即使和他有些什麼也應該是快樂的吧。
穆宛清被自己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別人不清楚,她這些年來收集了這位大皇子的所有訊息,可是清楚的很:穆家和月知文遲早要一戰,而且是生死之決。如果她真的對月知文生出了不該有心思,那麼她穆宛清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到這些,穆宛清心中旖旎頓消,身子一顫嚇出一身冷汗來。她趕緊收斂了心神,往月習武身邊又靠近了一步。
此時,月家兄弟已經在寒暄了,穆宛清趕緊心無雜念的聽起他們兩兄弟之間的言語交鋒來。
月習武早就被母親穆貴妃耳提面命的分說過月國求娶綺羅公主其中的利害,他親暱地一攬穆宛清,誠懇的說:“宛兒一路上還拜託皇兄多照顧了。”
月知文閒閒的瞥過月習武挽住穆宛清的那隻手,嘴角輕揚,浮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自家兄弟,何必客氣。穆姑娘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堪為京中名媛表率,武兒如此上心,做哥哥的也非是辣手摧花的莽夫。”
月習武感受到了哥哥的目光,他面色不改,坦蕩蕩的說出一番道理來:“我大月求娶新後,習武也當為父皇出一份力,只是皇兄既去,臣弟只能留守京中。只有拜託宛清妹妹同去耀國,一來表達我大月的誠意,二來新後一路上也方便照應。”
月知文見月習武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並不與他爭辯,他笑容不改,朗聲說道:“武兒說的甚是,愚兄自當銘記。穆姑娘一路辛苦,肯為父皇分憂,咱們做兒子的豈能不留心照料?”
“如此,臣弟就放心了。”月習武說著對著月知文彎腰一躬,然後把穆宛清往前輕輕一推,口中囑咐道:“宛兒,還不快拜謝皇兄。”
穆宛清被一下子推到了月知文的面前,她稍微一愣,馬上反應了過來,堆起滿臉真誠的笑容,斂首行禮,“宛兒拜見皇兄,能為皇上分憂,是宛兒的福氣,當不得勞累二字。”她跟隨月習武的稱呼自稱宛兒,而且特意把宛兒二字咬的很重。
月知文卻不買帳,他坦然受了穆宛清的一禮,面上意味不明的笑容更深,“穆姑娘請起,一路上咱們相互照應才是。”
眾人寒暄完畢,吉時已到,月國求娶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準時出發。
隊伍剛出了城門不足一個時辰,執墨就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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