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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嘀咕什麼呢?”娜珍問。
邊巴嚇得不言語了,拉著央宗的馬韁繩往外牽,對她說:“小姐,你快走吧,去找少爺。”
央宗不鬧了,問道:“你說的是真話?”
“姑奶奶,我哪敢騙你啊,快去找少爺吧。”
央宗順從地被邊巴領到了院門口,她挑釁的目光回頭望了一眼娜珍和她身後的德吉、扎西,一夾馬肚,駕馬而去。
央宗騎馬跑回了自家的院子,她見白瑪已經走了,只好順著僕人指著白瑪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娜珍氣得直轉悠,她餘怒未消,衝著扎西和德吉發牢騷:“她還想做德勒府的少奶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德吉也有同感,附和了一句:“野性十足。”
“這就是白瑪選的女人,粗俗,野蠻,等級低下,簡直就是一頭會說話的母騾子。”
“跟母騾子有什麼關係。我推測,這姑娘是跟白瑪約好來拉薩的,現在出了這麼大岔子,她怎麼能不衝動?”扎西思索著說。
“哪個下等女人不想高攀?一腳邁進德勒府,那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老爺、太太,白瑪犯糊塗,你們可不能由著他性子。”
“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白瑪和這個姑娘之間發生了什麼,還是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
娜珍不幹了,生氣地說:“男人和女人還能發生什麼,不就那點兒事兒嘛。”
扎西冷下臉來,不理娜珍,轉臉對德吉說:“你不覺得這姑娘就是當年的娜珍嗎?”
“是她的影子。”
娜珍一時語塞,她惱羞成怒地說:“白瑪不是你們親生的,他的未來……你們當然不擱在心上!”說罷,揚長而去。
扎西和德吉心裡也不痛快,轉身回了主樓。
央宗老爹和志奎連跑帶顛趕到了德勒府門前,他們站在院門外朝裡面張望,看見院子裡被央宗砸得亂七八糟,知道出事兒了。
邊巴看見他們,趕緊迎了上去,把他們拉到一邊,說著什麼。
剛珠遠遠地看到邊巴在院外對他們連哄帶勸,讓兩個人離開,他覺得奇怪,快步向門口走去。邊巴跑了回來。剛珠望著已經走遠的央宗老爹和志奎,問道:“他們是誰?”
“是達娃央宗的阿爸和他們家馱隊的鍋頭。”
“你都認識?”
“啦嗦。”
“跟我進來。把你眼睛裡看到的,通通跟老爺太太說一遍。”
白瑪找遍了八廓街,也沒見到達娃央宗的影子,他腿一軟,跌坐在小廟門前。又疲又累的白瑪沮喪地躺在石板路上,他仰頭看著顛倒的廟門,痛苦萬分。
貴族世家的婚姻歷來都是家族等級的互認、經濟利益的整合、權屬力量的聯盟。白瑪現在要娶一位康巴姑娘,顯然顛覆了上層社會的聯姻法則,等待他的將是什麼命運呢?他腦子亂得像羊毛扭成的疙瘩,越想越沒有頭緒。
白瑪在石板路上躺夠了,進了小廟。他靠在小佛殿的牆角,愁眉苦臉,冥思苦想。突然一陣風吹來,酥油燈搖擺不定,最後竟滅了兩盞,青煙嫋嫋升起。白瑪感到一絲不祥之兆,他站起身來,朝佛殿外張望。
第二十九章 那個院子已經是一片廢墟
帕甲收到了昌都老家來的電報,他的阿爸去世了,他手捧電報,一臉凝重。♀小普次在邊上催促著:“舅舅,我們還是回昌都吧,現在走,還能趕上給姥爺祭三七……”
帕甲的眼淚流下來,他衝小普次擺了擺手。
“我們走不走啊?您不回去,誰為姥爺辦法事超度往生啊?”
帕甲只是流淚,不言語。
“舅舅,你倒是說話啊。”
帕甲抑制著自己的情緒,拿過一個錢口袋扔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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