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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已經是吏部侍郎。若非如此,吳家也不會嫌棄陳落秋的出身,認為她命硬了。吳家和甄家聯姻,自然是各有所得,兩年前吳亮升為吏部尚書,甄家在江南之勢,無人敢擋其鋒芒。
只是如今情勢卻和太上皇黨政時不同,當今聖上並不看重吳亮,若不是礙於太上皇,只怕皇帝早就發落了吳亮,那怕吳亮一女在後宮身處妃位。
甄寶印奉上了不菲的禮物,將來意說了。便等著吳亮的答覆。
吳亮卻是個老狐狸,他和甄家是姻親不假,但是這為了親家拖累自家,卻不是他幹得出來的。甄家如今必敗無疑了。
“賢侄,不是老夫我不為親家奔走,只是聖上已經在朝堂上明旨意對於貴府的處置,所以金口御言,聖上的話既然已經說出,還能如何更改?況且,聖上也算是寬宏大量,並未著令尊之外的人也收監問罪的。賢侄還是去看看你姐姐吧,這些朝堂之事,你這晚輩便不要多過問了。”
甄寶印聽了這話,心中憤懣得很。若不是擔心甄家成為牆倒眾人推之勢,他怎麼會來忍受這些冷遇?
甄寶印行了禮,就隨著僕從去了吳二爺院中,他的姐姐青婉正在廳中等著他。
“二弟不必多禮。家中情形如何了?”青婉在吳家已經生了一子一女,但是她的丈夫還有兩個庶子兩個庶女,她在後院之中,若不是孃家的地位,只怕那些姨娘又要動心思了。
甄寶印不見吳二爺,也知道吳家如今的態度,心中頓時冷了。也沒心情把事情對著內宅中的姐姐細說,只是說了大概,盤算著下個去求誰家?
甄青婉看甄寶印的臉色,聯想到自己丈夫這些日子裡對自己的冷淡,也知道了吳家如今的情形,想了半天才道:“咱們家老爺年年往京中權貴人家送了不少禮,我就不相信沒一人會見死不救,況且老太太還在,就是看在老太太的臉面上,也會有人幫忙的。對了,貴太妃的孃家,蕭國公家,還有榮華長公主府上,她一直念著老太太當年照看之情呢。”
甄寶印心中也有分寸,安撫了姐姐幾句,就告辭走了。
甄寶印下一個去的,卻不是甄青婉所說的人家,而是去忠順王府。今上登基後,忠順王爺頗受看重,掌管著宗人府,越過今上的幾個親兄弟,是親王中排在第一位的。
忠順王此人無其他的愛好,除了正事,閒暇不過是好聽戲,府上養著一班戲子,在京中那是極其有名的。這日裡,他正偷得浮生半日閒,聽著戲臺子上新排的一場戲,還沒聽一段,便被管家打斷了,說是甄家二少甄寶印求見。
忠順王爺心中詫異,自己和甄家並無太過瓜葛,這甄寶印怎麼求到自己門口了?忠順王爺想了想,便讓管家請了甄寶印去前花廳。
甄寶印見了忠順王爺,也不拐彎抹腳,直接說明了來意:請忠順王出面去向皇帝求情,起碼留得甄家爵位家底。
忠順王爺似笑非笑聽著甄寶印說完,半天才打量甄寶印道:“本王為何要如此做?本王可不記得和你甄家有什麼瓜葛交情呢。”
甄寶印從懷中掏出了一封密信,親手奉給了忠順王爺。“小人上京前,家父曾經告誡小人,若不是忘不得已,絕對不要來求王爺。若是求王爺,便將這封書信奉上。家父曾說過,王爺看了書信後,便會知道原因了。”
忠順王爺讓一邊的侍從接過書信,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跡,臉色頓時大變,這封書信,乃是自己過世多年的父王寫給甄應嘉的。
忠順王看罷了書信,臉色暗沉,半天才道:“本王知道了。甄家之事,本王會想皇上求情。至於聖上如何發落,便不是本王所能決定的了。”忠順王爺看著甄寶印臉色送快了幾分,心中冷斥,又道:“以後你不必再過來王府了,你要記住,本王和甄家從前沒什麼關係,現在沒有,將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