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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絲安不知道,忘掉一個人並不是一段缺失的記憶就可以做到的,即使他的記憶裡沒有,但在季恩允的心裡,白小染是如影隨行,是生根發芽的,是魂不散的,是讓恩允變成花痴的。
像花絲安這樣的女人,固執的認為只要自己用力的愛了,再加上點不擇手段,就可以得到,但是,她會幸福嗎?他季恩允終究是他是他生,到底,與花絲安無關。花絲安也許費盡心機,生生死死的去愛季恩允,到最後才發現,她愛的,只是一個想象的愛情,與季恩允無關。
因為,花絲安從一開始就錯了,她的愛,只是意味的得到和佔有,愛裡面有幾分是佔有呢?更多是放手才是。
花絲安收買醫生,趁季恩允昏迷,去掉了他左額上的那枚刺青。那枚藤狀刺青,是季恩允懷念藤藍刻上的,也是白小染認出他的唯一標誌,世界上是沒有第二枚那樣的刺青的。
那時季恩允在藤藍死後不久,自己紋上的,他用一根扎滿青色針的木棍,一點點的刺入自己左額,疼痛,哪及他的心。這塊痕跡,就那麼被花絲安輕易的毀掉了。
而季恩允卻成為白小染心底的一塊刺青,在她的心裡青著,一青多年。
下了飛機,季恩允撇開了花絲安,獨自去了警局,是的,他要動用一切的力量,找到那個女人,那個夜裡跑出來和自己痴纏的妖精女子。
花絲安則直接去了季正成那裡,是的,一刻也不能再耽擱了,她要結婚,要和季恩允結婚,這一切的努力不能白費,她是愛著他的啊。
此時的白小染,在漠河的租了個小院,養了幾隻雞,白天出去畫畫,給些遊客畫畫掙點錢,遇上開心的時候,甚至分文不取的送給別人,只要有人喜歡她的畫,就知足。
午後,她會穿著寬大的舊舊的白襯衫,赤著腳,坐在微風中,心情索然,季恩允是離自己的生命越來越遠了,這是她一個人的光陰了,薄了厚了熱了涼了,都是她一個人的了。
白小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記下自己的面龐,但是,當臉轉離鏡子的時候,又是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的臉上呈現出素色的光芒。她點起一隻煙,薄荷煙,然後讓它燃起來,涼涼的煙,繚繞了整個黃昏,漠河的黃昏,中國最北方的黃昏。
幸運的時候,還會有北極光,那樣美麗而神奇的北極光。
流失的年華,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章:家族聯姻(1)
花絲安出現在季正成的客廳裡,她正色的說:“伯父,我和恩允在一起這麼久了,這次巴黎之行,我們也收穫頗豐,我想,我和恩允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定下來了。”
季正成心裡是根本不喜歡花絲安這樣強勢而心機頗重的女人的,他笑了下,臉色陰沉著說:“我是什麼時候答應你和恩允的婚事了?”花絲安不過是自己的一枚棋子,他季正成打拼了這麼多年的天下,知道花絲安不過是小人,對於小人不過是利用,怎麼會認真。
花絲安的眼淚掉了出來,說:“伯父,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季正成擺擺手,起身送客,說:“公司裡那麼多事情,你不去忙,整日想的是如何成為季氏總夫人,你累不累?有些事,不屬於你的,你就別再想了。”
這時季恩允從警局回來的,花絲安跑上去拉著他的手臂說:“恩允,你會娶我的是不是,你娶我的,你是愛我的。”
季恩允甩開她的手說:“夠了,你鬧夠了沒?我不知道你這樣費盡心機是何苦,即使我身邊沒有一個女人了,我也不會娶你,你太可怕了。”
季正成覺得花絲安的用處已經用盡了,現在季恩允正式的打理起集團的業務,一切都在蒸蒸日上,花絲安現在已經不重要,現在,要做的是家族聯姻。
季正成說:“過幾天秦克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