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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貴,而他功課極好,不在乎缺不缺這一天課。於是想了個由頭,只說家中有急事,便告了假。
夫子素來喜他,絲毫不疑他所說有假,手一揮,便準了。
蕭棲遲已經不來學裡唸書,徐楚良想反正要經過家門口,順便也叫了表弟與自己一起。
但是,他沒想到,蕭棲遲居然表現得這麼……
簡直是神來一出!
說實話,秦顧遊也頗為驚詫,以蕭棲遲今天的存在感,他是在沒法將眼前之人與上次那個與徐楚良一起的灰色身影聯絡起來。
是的,以前的蕭棲遲就是跟在徐楚良身後的一道暗色影子。
見過他們的人,事後回憶起來,難免都要拍著腦袋:“是嘛?還有個表弟一起啊?”
他真的太沒存在感了。不愛說話就算了,也擺不出認真聆聽的模樣,從來都是恨不能縮手縮腳將自己藏進一個角落裡。
可是今天,這個舉著酒杯滿室生春,出口成章的人,還是蕭棲遲麼?
徐楚良不禁想抬頭問蒼天!
當然,蕭棲遲的“出口成章”不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而是……
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
寧可胃上爛個洞,不叫感情裂條縫。
酒肉穿腸過,朋友心中留。
這都什麼跟什麼?
蕭棲遲在現代社會的時候,雖說是個社會精英,在資本主義社會忙於公事,但也避免不了社交喝酒啊。尤其是與大陸土豪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喝得叫一個捨命陪君子!
他一個已過而立之年的大叔忽悠這幫小屁孩,還不跟玩兒似的?
沒多久,秦顧遊就打著酒嗝,跟蕭棲遲稱兄道弟起來。
“蕭兄,你說,你有什麼打算?能幫的,在下必當竭盡全力。”
蕭棲遲半睜著眼睛,面上似有一點醉態,話語卻相當清晰:“小弟自知不是讀書之才,但是頗通兵法、武藝,只願去掙個軍功。”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秦顧遊拍著胸脯。
徐楚良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說這些枯燥的事情做什麼?”朱家公子湊上來:“今兒興致好,我叫人請了一個唱曲的來,唱給大家聽聽。”
果然,就聽門外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門一開,走進來一位膚白貌美的姑娘,懷裡抱了一隻琵琶。
見了禮,羞羞答答告了座,眼風一瞥眾人,卻是*風情得很。
朱唇輕啟,在場眾人就安靜了下來。
蕭棲遲打著拍子,慢慢也聽出了兩分韻味。好歹,他也是看過白先勇當時那紅火一時的《牡丹亭》的。
那邊,秦顧遊開啟摺扇,搖了起來。
扇子頗尋常,只是扇墜卻精巧得很,而且頗似女子所用。
朱公子一見,劈手奪了去,迎著光一照,只見扇面上細細密密不少銀牙咬的小孔。他連聲呼喚眾人:“快來看,快來看。今兒可是抓住了,你實說,這是哪個姑娘送的?”
朱公子與秦顧遊一般大,早通人事,不僅家裡收了兩個丫鬟,秦樓楚館也是去過的,遂知風月。女子所用扇子上多有牙咬的小孔。
秦顧遊一把奪回扇子:“瞎說什麼哪。”他今日一時大意,將杜若蘅所贈的扇子帶了出來。
“這還不認?你不願說是誰?只說容貌如何?風月如何?”鬨笑聲更熱鬧了。
秦顧遊卻紅了臉。
“不是還沒嘗過罷?”
秦顧遊臉更紅了:“誰說的?自然是妙不可言。”
蕭棲遲一口酒差點吐出來,這些臭小子都在想些什麼哪!於是端起酒杯,朗聲說道:“你們也不怕唐突冷落了姑娘,人人都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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