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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屍體晚點再被人發現。陳書翔這樣想,他不知道那個穿白大褂的人還會不會回來。他翻了翻王建國的衣服,發現他灰色的制服上,同樣寫著HyperX的標記。而衣服內側,縫有一個塊銘牌,上面寫著:安全部戊組王建國組長
陳書翔又在他的口袋裡發現一張小地圖,上頭標記著鶯歌子山和烏支村的名字,應該正是他們想把潘蕙運去的地方。
“鶯歌子山?”
這正是明天要去畢業旅行的地方。他決定第二天先和同學一起搭車去那裡,再找機會單獨行動,解救潘蕙。
回到家中的陳書翔,發現魏莉莉還沒有回來,可能她又要通宵加班。
陳書翔找出自己的帆布揹包,一邊往裡放手電筒之類的野外生存必需品,一邊回想前一晚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被捲入了某場陰謀,又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似乎有個人在等待著他。
他整理完所有物品,摸了摸胸口掛著的綠色掛飾,那是潘蕙用生命保護的東西,可現在東西回來了,人卻離他而去。
越想越氣憤的陳書翔,從抽屜最深處取出一把小刀,走到陽臺上,那裡有一塊磨刀石。陳書翔打了盆水,在月光下磨起刀來。
“今天也是個月圓之夜。”
銀盤似的月亮,灑下悽慘的光芒,照在陳書翔的側臉上,伴隨著滋滋的磨刀聲,不知不覺已是深夜。陳書翔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他只有自己去找到答案。
“世事難料,誰又猜得到你是把逆刃刀呢?”
陳書翔舉起磨好的小刀,在圓月的映襯下發出悲涼的光,他似乎在刀背上照出了一張猛獸的臉。
第十章 白影重重
早晨七點的太陽還沒有把地面烤熱,一輛大巴士已經停在了校門口,上頭坐滿了國際航運系的學生,唯獨缺了兩個人。
“我們今天要乘五個小時的車程,爭取十二點前能夠趕到目的地。如果車輛晚點,到時候就只能餓肚子了。”思政老師兼領隊拎著大喇叭對滿車的學生喊道。
他身旁的女生站在車頭,看著後頭整車的人,嘴裡唸叨些什麼,回頭對領隊說:“點過了,還缺兩個,好像是潘蕙和黃曉君。”
“剛才潘蕙家裡打電話來,說她昨晚生病,連夜送到醫院,今天不能來了。我早就跟你們說過,臨近畢業,大家你請我、我請你,飯局一多,要注意飲食衛生。吃壞了肚子是你們自己的。”
領隊又擺出一副教育人的樣子,舉起大喇叭,對著所有人喊道:“你們誰知道黃曉君去哪裡了?”
車內的學生議論開了——
“二班班長還沒到。”
“對呀,黃曉君今天也沒來,昨天我看見她和潘蕙一起回去的。”
“大概也不會來了。”
沒有人知道黃曉君昨晚發生了,除了車上的一個人。
“那我們再等五分鐘,有誰可以聯絡到黃曉君的,幫忙打個電話。”領隊急不可待地想要發動大巴,司機也有些不耐煩。
無人回答。
或許答案就藏在最後一排,那裡只坐著、更確切地說是斜躺著一個人——那是耷拉著腦袋的陳書翔。他斜靠在視窗,毫無生氣地看著窗外。他的生理反應告訴他,現在的他的身子非常累,奇怪的是他並不是很困。昨天晚上,他竟然不知不覺在陽臺上睡著了。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頭正枕在磨刀石上。
現在他儘量讓自己的身體能夠多休息一會,讓大腦活動一下,努力將昨天晚上獲得的所有資訊拼在一起——
潘蕙的手部發生形態上的變異,長出粗厚的毛髮,並生出尖銳且帶勾的爪子,而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沒有發生變化。僅僅是手臂的變異,就讓一個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