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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透石而來!
他心中一喜,急忙凝聚了‘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向地下答道:“尊駕有何指點?在下致候明教!”
地下傳來的微弱語音問道:“朋友……你……你是不是在……在石室中央,被……被一具鐵籠所困?”
南宮獨尊聽出那人似乎業已負有內傷,勉強以真氣傳音,遂不敢耽誤,趕緊答道:“正是!”
地下那人問道:“朋友,你面對石榻,可看見榻後壁上,有一與四外壁色有異的小小圓點?”
南宮獨尊注目一看,果有所見,遂點頭說道:“看見了,尊駕請繼續暗示……”
地下那人彷彿真氣將竭,勉強說道:“朋友既能以真氣傳音,足見功力尚在,趕快隔空凝勁,向那壁上圓點,用力點它一下,否則,鐵籠要到七日後,才會自動升起,這七日之間,無食無水,朋友便難免渴餓而死,為洞中添一白骨!”
南宮獨尊認為地下那人,沒有理由欺騙自己,遂如言凝聚真氣內力,隔空吐勁,向壁上圓點點去,指力才到,又是一陣‘轟隆隆’的巨響!
那具鐵籠,果然立即升起,但整座石室,竟也跟著轉動起來。起初,只是緩慢轉動,兩圈過後卻越來越快,變得奇速如飛.連南宮獨尊這等身具上乘功力之人,都被轉得頭暈跟花,趕緊閉上雙目。
等到覺得旋轉之勢停住,不再頭暈之際.才緩緩睜開眼睛.視覺剛復,南宮獨尊便悚然吃了一驚!
原來自己置身之地,不是適才所處,業已換了一間石室。這間石室之中,沒有桌榻,沒有爐鼎完全空蕩蕩的,但壁上卻鎊有兩幅巨畫。
右邊壁上.畫得是富麗堂皇的花園美景,有位老翁,手執圖書,在太湖前面曲肱假寐,畫題寫的是‘金谷鶯花’四字。
左面壁上,則畫的是各種地獄慘狀,也題了四個字兒,寫的是‘萬劫之門’。
除了壁畫以外,還有人.不是畫中人,是真人是位年約五十二三的白衣文士,貌相頗為英秀但雙目無神,倚著石壁,坐在地上,胸前並不住起伏,神情極為難受,彷佛只勝下奄奄一息?
南宮獨尊一見白衣文土,趕緊抱拳問道:“剛才是否尊駕在指點小弟?……”
白衣文士彷彿已無力答話,只勉強把頭點了一點。
南宮獨尊毫不考虐地,取出一粒‘小還丹’來,向那白衣文士口中送去。
他此舉一來是感激對方適才指點之德,欲加報答,二來也因這白衣文士既深悉‘泥犁古洞’的洞內機關,則由兩人合力尋寶,總比一人盲目亂碰,來的較有希望。
誰知那白衣文士竟不領情.搖頭苦笑道:“不必……”
南宮獨尊懂得對方心意,面含微笑說道:“這不是尋常丹藥,這是武林極為難得的小還丹,無論尊駕是身中奇毒.仰或負有嚴重內傷,都可以幫助你度過一場劫數!”
自衣文士聽他這樣說法,才面帶感激神色地,張開口來。
南宮獨尊索性救人救澈地,一伸右掌,貼上白衣文士的後背脊心穴.緩緩傳送真力,幫助他行開藥力。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白衣文士長吐一聲道:“小還丹,名不處傳,我嶽克昌總算是撿回了—條性命……”
語音頓處,緩慢站起身形.向南宮獨尊抱拳笑道:“仁兄怎樣稱謂?”
南宮獨尊笑道:“ 小弟複姓南宮,名是獨尊兩字…… ”
那名叫嶽克昌的白衣文士‘呀’了一聲道:“原來是威震東南的南宮盟主……”
南宮獨尊連連搖手,截斷對方的話頭笑說道:“嶽兄千萬不要這樣說法,南宮獨尊已屬退隱之身,不提當年舊事,我們以兄弟相稱便了…”
嶽克昌皺眉道:“嶽克昌受恩深重,怎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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