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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對美麗的母女花若論樣貌,丰姿,實是天下罕有,萬中難求,據張霈估計,天下間能夠與她們爭容逐豔的可能就只有雙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單婉兒身後的三人,正是她的貼身侍婢春蘭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臉迷醉神色的張霈。
只聽單婉兒聲音溫柔的淡淡道:“春蘭,喚小姐上船來。”
輕聲答應一聲,春蘭邁著碎步走到船欄杆處,縱身而出,嬌軀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化為一陣清風,輕巧快捷,一身翠綠薄衫迎風飄飄,輕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蘭盈盈一福,朝背對自己的少女輕聲喚道:“小姐,夫人囑你上船。”
少女沒有回首,甚至連話也沒有答,凝視大海的雙眸剎時燦若皓月,嘴角綻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嫋娜綽約的身影突然一閃,張霈只覺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鴻,騰身而起,姿議飄逸輕靈,落地足不驚塵,這身如柳葉般飄豔無雙的輕身功夫比之春蘭的縱越卻要高明許多。
少女迎風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卻給人一種沉斂凝重的感覺,那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被纖手緊緊握在手中。
單婉兒愛憐的看著少女,微微一笑,剎時百花失色,只聽她脆聲道:“疏影,為娘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進。”
單疏影尚為答話,眼睛已經掃到單婉兒身後,一個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著自己,年紀大約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樹臨風,給人出塵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過她的衣衫,一直看到裡面去,肆無忌憚的窺視自己衣服內那動人至極的美妙景色。
單疏影優雅地趨前一步,皺眉問道:“娘,他是什麼人?”
雖然趨身上前,距離更近了,但是張霈反而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單疏影周身隱隱透出森然的劍氣,整個人就彷彿一柄出匣的絕世寶劍,讓人不感褻瀆。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張霈微笑著踏前一步,雖然只一步但已越過身前的單婉兒,與單疏影雙目對視在一起,“疏影師妹,師兄有禮了。”
張霈這種舉動已經是很無禮了,完全沒有尊卑之分,師傅尚為答話,他這個當徒弟的便已搶著開口,而且動作也極端無禮,但是單婉兒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安靜的看著,什麼也沒有說。
“師妹?”單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張霈在胡說些什麼,但是聽聞對方稱呼自己師妹,她秀眉微皺,美眸盯著張霈,沉聲道:“誰是你師妹?我也沒有什麼師兄,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師兄是什麼,難道你還想我們倆有什麼更親密的關係?”張霈飛快的扇動眼簾,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師妹不要著急,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奇怪,師兄我天縱之姿,名媛淑女見之,當然難免春心蕩漾,但現在確是有些快了,還是等以後我們相互瞭解再說吧!”
單婉兒看著張霈無禮的調笑自己的女兒,但是卻並沒有出言喝止,當他得知張霈只用了六天時間就將《素女玄心功》練到第六重的時候,心中已經有招他為婿的想法了,雖然單疏影有婚約在身,但是畢竟還沒有成婚,為了東溟派的將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將張霈留住。
單婉兒一心想著要將張霈留在身邊,甚至不惜將女兒也嫁給他,但是真正的原因連她也說不清楚,是為了東溟派的將來,還是為了女兒的幸福,亦是為了她自己……
看著身姿娉婷的單婉兒盈立一旁,並不出言阻喝眼前這登徒子無禮之極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單疏影心中驚詫,難道這無賴說的都是真話。
張霈不堪入耳的調侃使得單疏影俏臉發熱,冰容解凍,春回大地,嬌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