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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北顧——天下還有什麼勢力會光顧瘴林邊陲,大正王朝的內陸之地呢?那百餘股金丹之氣中不乏根基穩固、修為深厚之輩,絕對不是外道金丹在夜郎城聚合——能一次調遣如許多厲害金丹,背後人物的手筆不下於於任何宗門。
南宮磐石和顏若琳也是迷惑不解。
我拍了拍懷裡的地藏獅子,
“入城後你要專心諦聽,把城裡人說的話和他們的神念交流都用神念傳遞到我心裡。”
夜郎城的第三重城門外,五個戴烏帽、服錦衣、佩玉帶、系令牌的金丹者正守住南城門。站在偏後位置的第四人我看得眼熟——那神情桀驁的青年佩著玄赤兩sè的雙劍,不就是在凌牙門被我砍掉一條手的呂諾嗎!時隔數月他的那條斷臂又長出來了。
——劍宗的蕩魔院到瘴林來做什麼?這一帶又需要勞動他們執行什麼修真界的戒律了嗎?
同時,呂諾似乎也感受到了空中我的目光,他抬眼望大風蛇,忽然臉sè一訝,向最前二位的金丹者附耳傳遞神念。
那兩人都是金丹上層,為首的蠶眉者負手望我們,邊聽呂諾的敘述,嘴角邊輕蔑一笑。此人的背上有一具劍匣,不知道里面藏有幾柄飛劍,劍有何種神通;和蠶眉者並肩的冷麵青年則拖著一柄無鋒重劍,劍身通體無華,好像一坨鏽鐵;呂諾旁的金丹者是金丹中層的氣,手裡把玩著一把碧sè蘭心的飛刀,渾如一枚孔雀翎子;呂諾身後尾隨著一個神情靦腆、看上去比我略小的少年,他手持三尺青鋒,放出金丹下層的氣。
(“天上那個紅衣大美人是什麼人物,好像仙子一般?”)
靦腆少年湊近其他四人,悄悄詢問。
(“那個紅衣少女手持金劍,一臉驕氣,必然是崑崙掌門顏緣的潑女兒,我們宗門內有名的小母夜叉。秦霄,看人不要看顏,和這個小妖婆交流非常困難。”)
(“是,師弟知錯。”)
把玩碧sè飛刀的男子說的很接近真相。當然這句話我不會告訴顏若琳,不然我們在大風蛇上會直接先打起來。
(“那風蛇上的文靜青年依稀是南宮家世子磐石的面容,我們劍宗重點關注的目標,他是可能在中土生是非的人物……”)
飛刀男繼續補充。
(“不可能是南宮磐石!據本宗通事殿的情報,他還在凌牙門上官家的城主邸養傷。”)
冷麵男反駁。
(“天下容貌近似之人比比皆是,你們不必奇怪。”)
蠶眉者大手一揮,問飛刀男我是誰。飛刀男說他不知道。蠶眉者轉問神sè不定的呂諾我是誰。呂諾支支吾吾,嘴唇似動非動。
地藏獅子把他們的議論分毫不差地傳遞給我。兵書上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過去公孫紋龍享受的情報優勢,我也算同樣領受到了。
我倏忽降下大風蛇,我們三人一條獅子狗走向南門——
“崑崙外門出師弟子原劍空,見過劍宗的諸位道友!”
我扮成溫良恭謙的樣子,出示自己的令牌,向他們一一行過禮來,
“我雖然新入宗門不久,諸位的俠名仙蹟我在天下四處漂流時早如雷貫耳——這位負劍匣的是鍾大俊長老,持重劍的是羅克敵長老,弄碧sè飛刀的是史斷師兄,最少的秦霄師弟——至於呂諾師兄,數月前我們在凌牙門還有切磋過吶——呂師兄愛惜我這個後進,存心讓了我一招半式。我每當想起自己年少冒進,失手傷了呂師兄,總是夜不能眠,心中揣揣。”
他們的名字,我一一脫口而出。
呂諾的神sè尷尬,在四人的環顧下眼向地看
——想來他對眾人隱去被我三陣敗退,一臂中斷的臭事。
“嗯哼……原師弟數月不見,進境神速。上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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