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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王啟泰的傳音入密。
“其他的土著武士也圍上來。”
慕容芷提醒了下——四五十隻眼睛在密林後盯著我們,剛才沖天的氣也引來了他們,我們身後的網在收起來,把我們包圍。我擔心他們在我們登鳥飛空的瞬間也四五十條手來糾纏和二三十條骨矛來投shè。
“有辦法嗎?”我問。
——現在我是強弩之末,招架不過來。
“看我的,等王長老發出那掌後,我來應付。”她又取出一瓶藥粉來。
——“哈啊啊啊啊啊啊!”
王啟泰地轟出一拳“履虎尾”,這一拳理論上是降龍掌最剛霸的一拳。
那是一記罡氣外放的劈空掌。
“波”地被昂山的腿骨棒迎上,他後退了十丈後站定,足跡在地上犁出兩道七八寸的痕跡。腿骨棒一抖,王啟泰攻擊的氣像煙一樣消失得雲淡風輕了。
如同我父親講過的,築基上層和金丹境界的罡氣外放,虐菜還行,其實消耗大,效果差,甚至不如長嘯和獅子吼的音波管用。遇到同樣境界的人,還是要老實兵刃拳腳相搏的。
但這一招為我們爭取了時間,趁昂山還在回味那一拳的味道和技巧,我把王啟年的屍體放上木鳥,慕容芷隨後躍上。一掌之後便萎頓不堪的王啟泰最後跳上木鳥。
二三十個土著武士豹子一般竄上來阻擋我們把鳥開上去,但在接近到五六丈的時候先後軟倒,栽在地上。
木鳥響起隆隆之聲,“騰”的地上氣流升起,把我們的鳥送上了天。
“昂山寶焰,下次見面我要砍你腦袋!”
我用海盜的做派,放了一句自己心裡也沒底的狠話。
“哼!”
昂山長嘯一聲,我們空中的氣流變得不穩,木鳥劇烈地晃動了幾下。
我幾乎懷疑木頭會散架開來。
但老天保佑,最終鳥身穩定下來,我們越飛越高,越飛越遠,最終透過了無人區的濃霧。
幸好昂山不是會法術的金丹修真者,如果他稍微會飛天,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剛才你用什麼藥讓那幾十個武士軟倒的呢?”
我問慕容芷。
王啟泰也好奇地望著慕容芷,
“我jīng熟儒門的《千金方》和《神農本草經》,在中原時也歷練有年,也從未聽聞這等無sè無味的奇藥。”
“叫悲酥清風,天香蒙汗藥是用曼陀羅種子做成湯讓人喝下去,悲酥清風是把蒙汗藥粉磨成肉眼看不見的細砂,散在風裡麻倒人。剛才我用完了大半瓶——可恨,昂山那廝的那口氣,把藥風都吹跑了。”
她眉頭大皺,一點也不溫良賢淑。
………【第四十三章 逃生(下)】………
這一場戰役土著方死六十餘內功境界以上武士,昂山寶焰負傷;我方唯一的金丹武者王啟年殞命。兩族間勝負的天平向土著一方傾斜。
不過世事無常,以後的事情還在人為,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才知道出路。
乘著濃密的夜sè,木鳥飛出了墜星山巔,土著的武士也沒有追趕上來的跡象(我倒好奇他們能有什麼辦法趕上來)。
我問王啟泰我們怎麼在南坡的大寨降落,因為他之前和我們商議過最後不要在十月十五rì的血祭前出現在舜水鎮的大庭廣眾之下。
“不去大寨,公輸木鳥裡的靈石燃料還夠飛五個時辰。我們飛到南島的南端,去見族長!”
“直接去王祥符老族長的居所嗎?”,慕容芷想了下對我講,“就是我們剛來島時眺望到的那座石塔,那是舜水鎮老族長王祥符隱居的地方,他是兩位王長老祖父輩的人物,三十年前在中土北方就很有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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