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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兒子,知道沒?”
染黎傻眼。感情她沒了內力,連警惕性也低了這麼多?頓時。無語凝噎了。默默地啃光了饅頭,深深覺的這功力。還得想辦法修回來。
至於,她雙手光滑細膩,可不是麼。原本還是有些薄繭的,昏迷的一年裡,也不知道劉旭是怎麼調理的,反正渾身的肌膚都細膩的很。這樣一想,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為她擦身抹藥的場景,頓時面紅耳赤。
明明在他面前,她都能表現的及其自然,一點不為所動。難道說,她垂眼望了六歲大的冷君毅一眼,她是因為對著小屁孩所以也純真了?
“吃飽沒?”小屁孩解決掉自己那個饅頭後,抬頭看她。“吃飽了,我們進城,找個地方住吧!你看起來臉色不好,是不是有病啊!我們進城找大夫看看?”
小屁孩真的很細心,她雖然身體無礙,但中毒之後,到底是虧損了本源。又昏睡一年,無論身體還是感官都遲鈍了許多。只是,看大夫,暫時還是不要的好。菊兒做的人皮面具雖好,但若她不在,便堅持不了幾天。趁這段時間,她還是儘快離開京城。
對了,也不知道京城裡,情況如何了!
看著小屁孩,染黎伸手揉了揉他稻草般的頭髮,淡笑著問:“京城裡,今兒可有什麼新鮮事?”
小屁孩眉頭一皺,望著她的目光有了些打量,輕道:“以後,你想打探訊息就直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我們現下可是母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還是我的事!”
果然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麼?
這孩子,心思通透的很啊!
嘆了口氣,染黎算折服了。“安王府!”
“安王府?”小屁孩眼睛一瞪,目中露出不敢置信來。“你要打聽的是安王府?這事,你都不用打聽。昨兒晚上,我回來之前,就親眼看見,安王妃的屍首,被運出了城。在亂葬崗燒成了灰,被放進金絲楠木的大棺材裡。不過,今兒早上我路過時,棺材已經不見了,那骨灰罐子倒在地上撒的到處都是。人傻錢多的,還真不是你一個。”
金絲楠木?染黎扶額,這是哪個傻缺,在亂葬崗那種地方,放那樣貴的棺材。不就等著人偷麼?
若是窮人,偷了倒賣後,一輩子都不用擔心吃喝用度了。
這時,坐在安王府花園裡打坐的任海,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他抹了把鼻下的絲絲鼻水,心裡想著亂葬崗的那口棺材,心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揍自己一頓。
他的半生積蓄啊!
染黎聽小屁孩講完棺材的事後,確認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所以,她離不離開京城,問題不大,只是,必須得找個新身份。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她望著小屁孩嘿嘿一笑,伸手點點他的小鼻尖兒。“兒子啊!娘以後就靠你了!”
此後,二人下了山,在京城南城的酒坊街后街,買了一套半新不舊的四合院。
這酒坊街,白日裡可冷清,基本是家家關門閉戶的。原因麼,便是,這是妓。院一條街!
染黎看著妓院后街的這間四合院,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住這裡真的好麼?
“娘,我知道,您在京裡得罪了人,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住在這裡,他們基本是找不見您的。況且,妓。院這種地方,是訊息最靈通的地兒。您要想知道什麼新鮮事,只要一問那些姑娘,個個都能給你滿意的答案!”
看著小屁孩噼裡啪啦的講著,染黎狠狠敲了他腦門一下。
“哎呦!”小屁孩捂住被敲的腦袋,氣鼓鼓地瞪著她。“你打我做什麼?”
染黎伸手捏了捏他沒幾兩肉的臉,要笑不笑道:“你一小屁孩,怎麼知道這些玩意兒?”
小屁孩嘴巴一撅,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