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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逼迫他。

難道，末世中的人性，真的能夠扭曲到這種地步嗎？

“你們知道我第一次吃人肉是什麼感覺嗎？”王建一回憶那段讓自己蛻變的事情，心裡非常得意，“我當時也和你們一樣，覺得噁心，惶恐。但是我吃完了第一個人之後，我居然發現，它竟然是那樣的美味，讓我忍不住回味。那種感覺，完全不是其他動物的肉能夠相提並論的。”

說著，他咬了一口手掌，和著紅酒，吞嚥下去。他甚至還在咀嚼，刻意發出很大的聲響。

“嘔——”

葉秋和上官雅實在忍不住，喉中一酸，吐出一口苦水。

葉秋掙扎了幾下，勉強用手擦掉了眼角快要滴出來的眼淚，問：“你是老師吧？”

“如假包換。”王建一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表情。

那種表情，完全是對老師的不屑。

老師？末世之前的老師，可能還有些地位，而末世之中的老師，算個屁！

“你這種敗類怎麼也能當上老師？”上官雅憤怒地說。

“敗類？沒錯，我就是敗類，還是有能力的敗類。誰規定敗類就不能當老師了？美女，你的智商是不是都換成了胸口的脂肪了。”

也對，人的臉上又沒有寫著“我是敗類”，走在街上，大家都是一樣，誰也看不出來。只要隱藏的好，誰又知道呢？

“喂，那個誰？”葉秋不認識王建一，只能這樣稱呼。

“鄙人王建一，是鬱金香中學的化學老師。”這個傢伙居然還厚著臉皮作自我介紹，上官雅恨不得用鞋子直接抽他幾耳光，讓他知道“錯”字怎麼寫？

“化學老師？”葉秋臉上露出一絲異樣，“我上學的時候，化學老師雖然不錯，但他不是我的菜。我還比較喜歡語文老師的氣質，你跟她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哦？是嗎？”王建一笑笑說，並沒有對葉秋的話感到生氣。

葉秋回憶說道：“那時候，我還打算以後當個語文老師，再找個英語老師結婚，然後，幸福地生活。”

理想，還是挺美好的，只不過，現實太殘酷了。他高中畢業，沒有考入理想的大學，也沒有進入漢語言文學專業，離當老師的願望也越來越遠。畢業之後，他還沒來得及發展自己的理想，就被女朋友孫靜給甩了。

之後，末世降臨。

上官雅輕輕撞了一下葉秋，低聲問他：“你真的是這麼打算的？如果沒有末世的話。”

“怎麼了，不行嗎？”葉秋問道。

“出息。”上官雅輕蔑地說了一句。

“喂喂喂，聊什麼呢？”王建一被忽視了，憤怒地將手裡的紅酒扔到他們身上。

“行，不說這個。”葉秋換了一個話題，“那聊聊周佳羽吧，她是這裡的學生吧？”

王建一聽到葉秋提到周佳羽，臉上閃過一絲異樣，隨後笑著說：“你說那個賤人？你跟她什麼關係？”

“關係？我沒見過她。”葉秋聳聳肩說道。

王建一明顯不相信：“你們沒關係？沒關係你會到這裡來找她，開玩笑吧，現在可不是以前了，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幹？”

葉秋看著王建一一臉期待的表情，思考一下說：“一定要說的話，好像還真的有點關係，她媽媽拜託我來找她。”

王建一聽到葉秋提周佳羽的媽媽，臉上頓時閃現興奮的表情，打斷葉秋的話：“這麼說的話，你已經上過那個女人，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之前只是看電影，一直沒機會**她。”

“我對大媽沒興趣。”葉秋冷冷說道。

“大媽？你居然說晴子是大媽？”王建一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有趣，有趣！”

葉秋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