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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抓起杯子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所有的人嚇了一跳。我罵道:“陳老大,你就他媽的這麼給我面子?你他媽的這算什麼?”
陳老大倒是沒有跟我生氣,反而坐了下來,悠哉的晃著腿說:“是呀,我就這麼給你面子,不行啊?操你媽的”。我踢開椅子就要衝過去,他的幾個弟兄馬上圍了過來,紛紛罵道;“別*給你面子不要”“想打呀?”“就你們倆?打成你兩塊狗屎……。”
我見他們人多,雖然是已經氣得額頭冒火,可還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指著陳老大的鼻子說道:“好,陳老大,這次我認了,低頭不見抬頭見,咱們走著瞧”回頭拉著“倒黴鬼”就走。陳老大一幫人轟然大笑。我拉著“倒黴鬼”在前面走,雜言碎語從腦後飛來,我只好全當是一群瘋狗亂叫。
回去的一路上,我一聲不響。“倒黴鬼”見我沉著臉,便說:“梁哥,別放在心上,你已經盡力了,情我領了,別再為兄弟的事生氣。”
他越這麼說,我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我沒事,這次沒有幫上忙,真他媽的丟人,你先從我這裡拿幾千塊作路費,和你的弟兄們先回去,這邊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倒黴鬼”說:“梁哥,謝謝你了,回去的錢我還有,只是沒法向手下的弟兄交代,這口氣不順而已。不管怎麼說,以後你到我那裡有什麼事儘管言語,兄弟一定盡地主之誼。”
我也沒有其它什麼能說的,只能說:“你留個電話給我,等我擺平了這件事,叫你過來,我們到時候再喝酒。”我看得出“倒黴鬼”並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也不怪他,誰讓我丟這麼大的人呢?
送走“倒黴鬼”一夥人,我一個人到咖啡吧裡悶坐。這是我的習慣,每當有不開心的事,我都會一個人到咖啡廳裡悶坐,以至於我時常光顧的咖啡廳所有的服務員都認識我,知道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他們也會根據我的心情收取小費。
自從發生了陳老大那件事情,我才知道什麼是人單力薄、什麼是名氣、什麼是勢力。要是我的手下有這麼多的人,在別人面前也用不著那麼丟人現眼。這麼多天,我一直都按時到咖啡廳報到,也不與誰聊天,只是一個人發呆。
依如往常一樣,我喝著咖啡呆呆的出神。正胡思亂想著,有人拍我的肩頭,嚇得我跳起來,半杯咖啡灑在褲子上。
回過頭剛要罵人,一看是錘子的妹妹小琴。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讓舌頭有點轉不過來:“是…小琴。坐、坐”,我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抖褲子。
小琴見我嚇了一跳,手捂著咯咯的笑,遞給我一張紙巾。坐下來我才仔細的打量她。今天這個丫頭打扮的很漂亮,一條白色的牛仔褲,黑色的男式襯衫。襯衫沒紮在腰裡,只是隨便的把兩個衣角挽了個蝴蝶節結在腰間。白淨的瓜子臉,秀直的鼻樑,眼睛大大的,像飽含了一汪清泉,亮晶晶水靈靈的,給人一種秀氣而又活潑的感覺。修長而白皙的手掩在嘴上,笑得直顫,馬尾辮也隨著搖啊搖的。
看著水仙花一樣的小琴,我不禁齷鹺的想:“錘子這傢伙長得像頭牛,偏偏他妹妹長得又這麼漂亮,可能是一個媽生的,卻不是一個爹生的。”我低著頭擦著褲子,心裡暗暗的對自己這個念頭感到好笑,一肚子的悶氣也消散了許多。
“你笑什麼?都是你乾的好事,還笑?”我假裝發怒。
小琴對我的發怒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說:“活該,誰讓你這些天不到我家玩。”
我問她:“有沒有去看你三哥?他最近怎麼樣?”
小琴叫服務生拿來一杯水,讓我沾著水擦褲子,這才說:“去看過了,我三哥讓我來問你,你這三四個月怎麼沒有去看他?”
我說:“我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