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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姜永年,姜永年的綽號是“罵街秀才”,他的原型是我們以前宿舍裡的老七“95”。這小子是個有意思的人,最最有意思的就是他那張碎嘴,很碎的嘴。
第二十七章:無巧不成故事
謝小賓仔細觀瞧了一下叫他小名的人,猛地搶步過去,“咚”地跪下抱著那人的雙腿,悽聲說道:“爹,真的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啊?”
那人一頭的蓬亂白髮,臉上盡是溝壑般的皺紋,背也駝著,伸出手來撫摸著謝小賓的頭髮,未及開口說話便老淚縱橫,豆大的淚珠撲簌簌落個不停,高呼一聲“我的兒啊,想不到咱爺倆還有相見之時,真是老天爺開眼啊”,一下就暈了過去,軟軟地向後栽倒。何必眼疾手快,搶步過來扶住老頭。眾人把老頭扶在一旁,背靠了石塔進行急救。
這老頭長得卻是和謝小賓有七八分相像,只是容貌太老,做謝小賓的爺爺都足夠了。趁著老頭暈倒的工夫,何必疑惑地問謝小賓:“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謝小賓皺眉說道:“胡說八道,有亂認親爹的嗎?你哥腦子還沒壞掉,這確實是我爹。再說了,除了師父和你二姐,哪個都不知道我的小名,他不是我爹還能是誰,你沒見到我們面容很相像嗎?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何他老人家怎如此蒼老?我記得到今年他老人家應該剛五十九歲啊,怎會這般老邁啊?”何必只顧著照料老頭,並沒有抬頭看謝小賓的臉色,介面說道“這不會是你爺爺吧?”謝小賓抖手“啪”一巴掌甩在何必屁股上,把何必打得一蹦老高,跳往一旁躲了起來。“放屁,給我滾犢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笨貨!我爺爺早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根本就沒見過我爺爺,我還能不認識自己親爹嗎?”謝小賓虎著臉瞪著何必說道。
商秀秀與東方玄看何必終於又捱打了,都是大樂,笑的前仰後合。商秀秀氣何必剛才胡說要當和尚,一點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假裝嗔怪地說道:“活該,誰叫你說話不動腦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滿口胡柴。”東方玄聰明絕頂,聽出商秀秀言裡耍花槍的味道,笑得更厲害,邊笑邊打趣說道:“三兒,我說你這瘋魔黑金剛也不咋地啊?人人都能降你,哈哈,哥哥覺得以後還是叫你“慫包黑三兒”的好。嘿嘿,還是跟哥哥混吧,哥哥絕不欺負你。”何必聽出他擠兌的意思,羞臊的緊、漲紅了麵皮,強撐門面說道:“東方大哥,我這、我誰都不怕,我只是、只是敬愛他們罷了。”商秀秀聽了何必的話,心裡喜悅萬分,她也知道東方玄這老江湖眼睫毛都是空,哪會不知道自己話裡的意思,也不介意,撇撇嘴不作理會。正此時,謝鐵山醒轉了過來,眾人趕緊又圍攏過去。
“爹,您怎麼會在這兒啊?”謝小賓扶著謝鐵山關切地問道。“老伯,您還好吧?”何必也問。東方玄與商秀秀也都是滿懷關切地看著。
謝鐵山看著這幾人都親熱地看著他,眼淚又落了下來,哆嗦著伸出瘦骨嶙峋的雙手抱住謝小賓的腦袋,顫抖著說:“來福,爹不是做夢吧?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謝小賓光顧了激動了、腦子都停擺了,邊笑著邊連珠炮說道:“爹,我真的是小賓啊,您這哪是做夢啊!您怎麼會在這啊?您來得可真不巧,我正被人追打呢,給您丟臉了!唉,您老咋這般形貌啊?您咋不在家待著,我過一段就帶著您兒媳婦回去了,家裡都好吧?我娘現在身體咋樣?”他這一說不打緊,謝鐵山聽了眼睛瞪的老大,嘴裡說了一聲“啥玩意的家啊”,雙目翻白又暈了過去。商秀秀看出這裡邊有事,嘴裡說著“小賓,控制一下,別把老伯高興壞”,說著話趕緊把謝小賓拉到一邊。
商秀秀掐著謝鐵山的人中,不一會他便醒轉。謝鐵山抬袖子擦了擦眼淚,穩了穩心神,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小賓,我問你;你還認我這個爹爹不?你跟你師父老仙長學藝學的怎樣了?你現在是否已經出人頭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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