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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眼花,林沫這人,也忒沒良心了些。
“既然你疑上小王了,那本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告辭!”
每當水溶生起氣,他就會“本王”“小王”的,把自己與林沫拉開一個檔次,好像這樣就能高他一等似的。
林沫伸手拉住了他。
十指相貼,明明兩個人的指尖都是冰涼的,貼在一起卻像是剛從火爐裡撈出來似的,滾燙得連耳朵根都傳染上了緋紅。
林沫稍稍用力,把那隻手拽了回來,水溶沒力氣阻攔——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攔,就這麼跌進了林沫懷裡。
“圍場的時候,我昏迷著,好像聽你說真心來著。是同我說的?對我真心?”他問道,“為什麼呢?”不等水溶答話,便自己點頭道,“也是,我也算救了你那麼多回,每一趟都差點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你要是再不對我有幾分真心,良心可就真被狼給吞了。”
水溶本就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起初是有些羞澀,然而見林沫問得認真,倒也起了調戲的心思,可惜一隻手被林沫死死地拽著,另一隻胳膊包的糰子似的使不上勁兒,只好笑著道:“是,我歡喜你,十一二分的真心。”
“倒還真是”林沫笑著搖了搖頭,“沒皮沒臉啊。”
“我便是沒皮沒臉怎麼了?”水溶笑著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嘴唇,“你如果不歡喜我,也不會問我這話了吧?”
豈料林沫不躲不閃,讓他蹭了個正著:“是,你同旁人有些不同。”
水溶聽了,心裡真是百感交集,只覺得又欣慰又高興,苦盡甘來同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心思充斥著腦門,只覺得此刻便是死了也甘願了。卻又有了心思來動手動腳的,只是他動了沒兩下,就覺得渾身發軟。
林沫一隻手拽著他,另一隻手倒沒停歇,在他腰腹後背從脊樑骨一直摸到脖頸,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法,叫他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腿腳不好,你自己坐床上去?”他壓低了聲音在水溶耳邊道,語調帶笑,說不出的風流魅惑。
水溶一邊惱自己的不爭氣,一邊不自覺地往床榻上躺了,倒是對林沫笑了笑:“既然靖遠侯腿腳不便,倒不如小王來伺候你?”
“沒這個必要。”林沫的腿傷,雖然沒好全,但慢慢地走兩步並不妨事,他走到床邊去,忽然取出一本冊子來,同幾瓶藥水。
“這是什麼?”
“四叔給我的。”林沫給他看了看,“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會兒我看完了得扔掉。”水溶心下放心了三分:“原來你不曉得?倒也沒什麼,我可以教你”
林沫沒等他說完,直接動了手,依舊是那套說不清楚的指法,倒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揀了他幾處又是摸又是掐的,不一會兒就解下他的腰帶外衫來,差點叫他把持不住。
然而也止於此。
林沫靠在床欄上,屋裡燈火搖曳。
他直勾勾地盯著水溶看,目光如水,專注又沉靜。
便是浮躁如水溶,都被他的眼神帶得平靜起來,屋外頭的翠竹影子投進了屋裡來,搖著軀幹,今兒個是滿月天。
“我知道今天是誰幹的了。”林沫開口道。
“離你家只有兩裡地,刑捕司每天巡街是半個時辰一趟,我們這幾日回去的時辰通常沒什麼定數,可是隻要問一聲戶部的看守,倒也沒什麼不能知道規律的。可是問題是,誰問了看守這個,看守會一點戒心都沒有地告訴他們?不是外官,因為外官要集結這麼多高手不容易,他們訓練有素,一直到動手都沒讓我們發覺——就算我們倆都不濟事,車上還有我小舅舅在,他是個高手。這些人的水平不亞於你的影衛,甚至說,高於你的影衛。”
水溶臉上的嬉笑媚色都收了起來,漸漸變成了嚴肅:“這世上有資格有影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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