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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安靜了。羽宮墨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不妨她會這招,還沒得及反應就中招了。
羽宮墨吃驚了,因為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輕輕的一點他就說不出話,此時他想問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喊卻喊不出,此時羽宮墨就像早前電影的啞劇般,顯得滑稽還有些可笑,凌月忍不住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第一次見他吃癟,不由得心中暢快,一掃多日來被他壓榨的委屈。
江瑜銘見羽宮墨突然噤聲,有些奇怪,難道喊得太大聲把嗓子喊破了,發不聲音,他一臉佩服的看著他, 哇,這難道這就是罵人的最高境界,傳說中的無聲勝有聲,話已經不足以表示他的憤怒,還得用眼睛鄙視,配以“手舞足蹈”表示。
哇,果然不愧是羽宮墨,連罵人的境界也比別人高出那麼多,不得不說,高,真是高,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古今第一人啊!
羽宮墨見到某人竟然嘲笑他,更是怒了,偏偏發不出聲音,人家說君子動口小人動手,他從不自詡為君主,那他就是動手又是如何。
見到江瑜銘起來,他氣不打一處來,再次踢了剛站起來的江瑜銘一腳,看也不看他,直接把眼前這個不安分女人拉走,他和她還沒有解除婚約,那她就還貼著他的標籤,他的東西,即使他不要,那他寧可毀了,也不許別人撿他剩下的。
江瑜銘再一次被踢飛,看著他們的消失在拐角處背影,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接著他就神色自若,像個沒事的人似的站起來。
一道黑影閃過,如羽毛輕落,不一會影過無聲,徒留下一片寂靜。
宴會到了高潮了,夜越發的深了。
被羽宮墨大力拉扯凌月不舒服的掙扎,但是他的手就像是鐵箍似的,把她抓的緊緊的,他的指甲直接陷到她的嬌嫩的肉,皮開肉綻,留下一個很深的指甲印。
凌月疼得嘴唇緊抿,就是倔強的不吭一聲,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羽宮墨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丟在地上。凌月一個巧勁,才不至於被摔得很慘。
凌月的手再次被他狠狠地拽住“你這是幹什麼,放手!”凌月也怒了,這廝就像一個土匪似的,蠻不講理,性格粗暴。
羽宮墨死死的瞪著凌月,以眼神示意,別以為我不知打知道是你搞的鬼,還不快幫我,讓我恢復正常。
凌月看到他臉色鐵青,面目猙獰,怒得幾乎噴火的眼,第一次感到有些膽怯,他竟然知道,話說以她現在的功力,即使不是全盛時期,這些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應該看不到她的動作才是,他怎麼知道?
其實凌月不知道像羽宮墨這樣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人,對危險的意識早就形成了本能,更何況是羽宮墨這樣集百家之長的高手,出其不意或許會取得成功,但是若一次不中,絕對沒有第二次機會。
剛剛他氣的失去理智,才給凌月以可乘之機,才會失去思考,但是冷風一吹,他就清醒了,花園裡就他們三人,一個被他踢得老遠,一個站在他的身邊,誰暗算他,那還有猜嗎?
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如何得來的這個身手,她醒來之後表現出的種種異常,這些天不是沒有找人調查過,但是種種資料顯示,她就是白凝汐,絕對不會錯,那是什麼使她失憶,而且不僅失憶好像整個人都變了,難道是在那三個月住院期間,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羽宮墨疑惑了!
“要我幫你解穴也可以”凌月緩緩的說道。
羽宮墨忙瞪,那還不快解穴。
“立刻和我解除婚約”凌月冷漠的說道。
聽到這話,羽宮墨的臉黑,怒了,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腦門,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得寸進尺,想解除婚約,想讓我放你自由,你想改投誰的懷抱?南瑾軒的?還有江瑜銘的?
告訴你想都別想,這一輩子我就是要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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