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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康熙是史上少有的勤政皇帝嗎?為什麼我不過偷溜出來兩次而已,居然次次都能撞上?剛才我那一堆英語他聽到了嗎?聽到了多少?完了完了,就算他沒聽到,十三或許還知道不說,大衛又怎麼會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急得腦門子冒汗,康熙那悠閒的舉止在我的眼中便越發可惡了,這大冷天的還不停的扇扇子——扇子?這把扇子好眼熟阿?這,這不是昨天十三作為我的生辰賀儀敬獻給德妃的?怎麼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跑到皇帝手上了?
當了如此多年的皇帝,康熙又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我這麼明顯的失常。不過他不說,他帶來的人自然不會說,至於十三和大衛,此時正背對著我向康熙行禮呢——如果此時我不是有如此多的麻煩,看到一個外國人對著中國的統治者恭恭敬敬,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這是德妃獻給朕的”見我的目光久久停在扇子上,康熙非常自覺地回到。
十三直到此時才發現我居然還在呆站著,連忙又是使眼色又是擺手,只差殺雞抹脖子了。趕忙學著十三他們的姿勢紮了個千,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無論腦子轉得多迅速,都不能改變自己被宰殺的命運。
康熙很好地發揮了一個皇帝的最大特點——高深莫測。他此時一臉笑容,彷彿沒看到我君前失儀,合起扇子輕輕一抬:“都起來吧。”
待三人一一謝恩起身,康熙扇子微點著我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士奇啊,這就是你一直說想見見的艾公子。”
士奇?高士奇?熙朝那個傳說中一日之間由落第秀才連升七級,直入上書房行走的高江村?撇開他那傳奇的升官經歷不談,此人風流倜儻,玩笑權貴的風骨相當讓我向往。若不是此時此地,能與他長談一番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精明如高士奇,也不可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思,雖然對於我的身分有所疑惑,也只是順著康熙的話上前一揖:“在下高士奇,見過艾公子。”
我急忙還禮,開玩笑,雖然我的女身身分完全當得起高士奇這一禮,可現在我是艾四,一介無職旗人,若是大大咧咧受禮,那就是腦子裡進水了。
高士奇此時正是風流得意之時,甚得皇帝寵愛,見我回了禮算是見過了,也不待皇帝示意,當即便開口:“艾公子當日在琉璃廠一番議論,實令士奇心嚮往之;今日又聞公子嫻於英吉利語,士奇雖一向略通文墨,這英吉利語實是那十竅通九一竅不通阿。”
我費了好大的努力才把抽搐的嘴角壓了下去,平靜地回道:“高相過譽了。艾四與那四書五經、山川地理、天地星辰、醫藥養生均無什麼緣分,只是幼時不務正業,向傳教士學習了些許語言罷了。”
高士奇微笑:“艾公子過謙了,能說出此番言論,又豈會無所涉獵?”
我此時實在是想一拳頭敲過去,這是在康熙跟前阿,我可絕對不想再加深他的注意力了,這高士奇怎麼。。。等等,高士奇會有什麼樣的行為康熙豈會不知,他這是在借高士奇試探我。
於是我跟著微笑:“高相說笑了,艾四有幸跟在十三阿哥身邊,雖則不通,也約略會幾個詞句,否則豈不受十三爺怪罪。”
高士奇是個高傲的人,文學不好者,即使是權傾一時的明珠,也一樣會為他所諷。當日琉璃廠之事傳揚開來,他以為找到了一個知己,不料一見之下此人竟是連連退縮,絲毫不接話頭,無論是真的肚中無貨還是假的不願應對,高士奇的驕傲都不讓他再問下去,場面一時冷場。
高士奇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我個人的好感,與歷史上的時間不一致,大家忽略好了,最初我就沒有準備嚴格按照歷史來寫。
話說,雖然這個人物出場是我自己的心願。。可是文縐縐的話實在不適合我,寫得好痛苦啊。
某殘阿,俺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