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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怒火之上來作為她自己的消遣,她還就見不得周文那副明明就是小白書生的摸樣,但生生的卻是一個副將。
清歌見到周文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摸樣,這才放過他而言歸正傳。
湛月寒的手術刻不容緩,如若再不拔箭,時間晚了即使是清歌也救不了了。
湛月寒的營帳裡,清歌只留了姬無邪、周文以及她自己一共三人,其他的全被清歌一聲令下而被湛青擋在了門外,而煞與湛青一起守在門外,雖然煞想時刻都陪在清歌身邊,但湛月寒需要立即手術,營帳裡的人不適合過多,讓姬無邪出來,以他那死皮賴臉的性格,哪裡會肯乖乖出去,但煞對於清歌的話那是絕對的服從,因此清歌只好揀著軟柿子捏的讓煞出去了。
清歌把周文買回來的一大包蒙汗藥全融進水裡,然後遞給一旁的周文指著湛月寒道:“餵給他喝了。”
“什麼?”周文一直很疑惑清歌讓他準備蒙汗藥有何用處,沒想到她竟然要他把這麼多分量的蒙汗藥餵給他們重傷在床的將軍喝,這怎能叫他不錯愕,他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小月兒,你這是?”連姬月寒此時都不得不懷疑清歌的別有用心了,如若真如他想的那般的話,他是不是就會少一個情敵呢,如果是那樣,他絕對舉雙手贊成。
“不用懷疑,你們沒聽錯。”清歌再次肯定道,但也沒多做解釋。
周文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怒吼道:“枉我這麼相信你,其實你就像侯副將說的那樣,想謀害我們將軍是不是?我周文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就要把手裡的碗砸到地上,別看他一副文弱書生樣,發起脾氣來一樣很兇悍。
清歌也不阻止,只平靜的道:“如果你想要你們將軍不是因傷口潰爛不治而亡,而是痛死在這床上的話,你想砸就儘管砸吧,我絕不會攔你。”
周文雖然看起來柔弱,但也難怪能當上副將,想來平時應該是個很精明之人才是,只是事遇他心目中的戰神,因此才失了情緒,但聽清歌這麼說,也仔細的分析著,清歌如若真想謀害他們將軍也絕不會這樣光明正大而為之,畢竟這裡是北辰的軍營,到時眾然他們三人武藝再高,也逃不出北辰這十幾萬大軍的大本營,他冷靜下來,虛心客氣的向清歌道歉並詢問道:“是在下失態了,還請姑娘諒解,畢竟事關將軍,做屬下的難免會失了平常心,只是還敢請教姑娘,這蒙汗藥對將軍究竟有何效用。”
周文這副能屈能伸的摸樣,以及對湛月寒忠心不二的態度倒是讓清歌對他多了幾分好感,“也沒什麼,只是拔箭之時,要把箭從他的肉裡直接取出,那樣的疼痛可想而知,若是在你們將軍清醒的時候,那樣的痛苦對於他來說可能無關痛癢,但他現在已經昏迷多時,並且神智開始渙散,他這樣的精神狀態根本不能承受那種程度的疼痛,如若強行拔箭,只會讓他因痛而死,因此這蒙汗藥能暫時性讓他失去知覺,麻痺他的神經,在他昏睡毫無知覺的時候拔箭,那樣便會減輕他的痛苦。”
周文一副恍然大捂的摸樣,“原來如此,周某受教了。”
清歌見不得周文那副明明是個副將卻文縐縐的摸樣,恐嚇道:“你若再不給他服下,耽誤了時辰,我保準你們將軍活不過今晚。”
“啊,是,我這就喂,這就喂。”果然周文嚇得夠嗆,連忙端起蒙汗藥往湛月寒嘴裡灌,畢竟是在戰場上打滾多年之人,即便長得像個書生,動作也是相當的粗魯,因此碗裡的蒙汗藥餵了一半,灑了一半,並且把湛月寒的胸前衣襟的打溼了一大片。
周文喂完蒙汗藥識時務的乖乖站在一旁等著清歌的指示。
“把他的衣服脫了。”清歌對對周文指示道,然後把匕首、銀針、烈酒、繡花針以及繡花線一一擺在湛月寒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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