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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副堂主聽見後面的響動,度未減,沉聲喝道:“後面,阻敵!”
那個心腹身子急停,剛轉過身,撲面一個雪團飛來,揮刀一劈,眼前雪花四濺,遮住了雙眼。
接著那個心腹殺手右眼猛地被重重一打擊,劇烈的刺痛如海浪般襲來,右眼頓時瞎了。
他右邊的眼眶插著一個鐵蒺藜,劇烈的刺痛讓他心神大亂。
就在那一瞬,李巖將橫刀置於右側,雙手緊緊握住,低伏身子,雙腳猛地踢了鐵連錢馬腹一腳。
鐵連錢狂性大,四蹄如飛,從那名心腹殺手身邊馳過,半截胳臂帶著橫刀沖天而起,鮮血猛地噴濺而出,濺在積雪上好大一片,血紅雪白,看著讓人怵目驚心。
眼看就要抓住馬尾,6副堂主大喜,後面有風聲傳來,心中一沉。
脖子一縮,手已拽住馬尾,脖頸傳來冰涼的感覺,原來是雪團,6副堂主暗道,今兒福大命大,能逃過這一劫。
藉助慣性騰身一躍,6副堂主似只靈猿般躍上馬背,橫刀順勢朝前一刺。
那小賊好機靈,瞬間就沒了蹤影,反應這麼快,已從馬背滾落下去?
後有追兵,前面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趕緊逃命吧,6副堂主心神激盪,手挽馬韁,雙腿重磕,就要策馬飛奔。
左腰被尖銳的東西戳了進來,6副堂主忽然失去了力氣,馬也提不起來。
幾乎就在同一瞬。
屏住呼吸,李巖高舉起橫刀的手有些顫抖,心中默唸,臨敵要膽雄氣壯,沉著虛靜,手中的弧形橫刀挾帶著風聲,朝6副堂主後腦勺斜劈過去。
似木樁子一般,6副堂主半邊腦袋連同左肩被李巖手中的橫刀劈尅,鮮血像泵射出來,腦袋露出白的紅的一大塊,還騰騰的冒著熱氣。身子在馬上搖了兩搖,轟然跌倒在雪地上。
鐵連錢似道青色的風,從殘屍身邊捲過,冷霜兒已跳下馬來:“鋒寒,你沒事吧?”聲音裡帶著焦急。
“姐姐,我沒事,剛才用了一個蹬裡藏身,藏身馬腹,給了6堂主一下,幸虧你和姐夫在後面追得急,亂了他的心神。”冷鋒寒控住馬,咧開嘴笑了。
“等等,誰是你姐夫?”冷霜兒知道弟弟說的是李巖,少女面淺,嘴上卻不承認。
“姐姐,我姐夫就是昭武校尉,小李學士,我做了他的書童,他就對我說,日後要明媒正娶姐姐,我都忍住沒說你要刺殺他的事,直到除夕夜,你與李昭武都不見了,我心下才著了急……姐姐,那一夜是我過得最快樂的除夕夜。”冷鋒寒不緊不慢,將姐弟到學士府後的事娓娓道來。
冷霜兒這才明白,李巖從姐弟一入府就半疑半信,對弟弟旁敲側擊詳細盤問,弟弟涉世不深,被他套出話來,
就連自己,能應付他的心機麼?
巖哥兒心機深沉,連自己姐弟都利用,在桃李蹊門前演了那麼一場逼真的戲,把自己矇在鼓裡,枉為霜兒還想著為他自盡殉情。冷霜兒看著李巖的眼神已有些恨意。
冷鋒寒繼續道:“姐姐,大年初一,我擔憂了大半夜,害怕你將李昭武殺了,一大早,我在府裡較場就稟告了他,將我們忍術門的身份,入府為了躲避外面的勢力糾纏威脅,還有烏衣堂買兇殺人的事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那一夜,我躲在床下,聽了半夜的床,羞死人了,冷霜兒的臉紅了,不過也知道了李巖對永穆公主的深情,裴夫人的事,想來也是他被那女子要挾,他處在名利場中,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李昭武把著我的肩說,鋒寒,我做你的姐夫,你做我的弟弟,哥倆聯手,將烏衣堂連根拔起,哼,哥也不是吃素的,天天操訓武學生,正愁找不到對手呢!將武學生全部動員起來,足有上千人,在平康里附近借幾座院宅埋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