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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的,也不盡然,只不過有些人手腳做的乾淨,而那死了的人也恰好不被上面的人借重,可以利用而已。
這位南詔王只是因為他是一個異性王,早就被景氏皇族虎視眈眈的盯著不放,恨不得早些把他捉拿歸案來給自己樹立功績,他身上沒有忠順那種比較靠譜的景氏皇族的保護傘,又肆意妄為的做出了那種事情,被皇帝略微的抓住了小辮子,就開始不依不饒起來,要求替他的官員們討回公道而已。
此事一旦進入了公開的程式,就算是南詔王在場也無法辯駁,誰讓錢元脩和郭燕卻是是在他管轄的地區失蹤的呢。大臣們自然是知道皇帝的心思的,一路攻殲討伐,把南詔王的罪證歷數了幾大條,若干小件,連幾十年前甚至更早的南詔王犯下的罪過也一股腦的安在這任南詔王頭上。
這些官員人多口雜,說著說著就有些無話可說,畢竟,南詔王遠在萬里之外,他們編排人家的東西也都是道聽途說,手中和心裡真正知道的東西還沒有皇帝多,說的太假了也怕皇帝忌諱,說他們無中生有,或者一個個大男人,朝廷的命官,卻跟一個長舌婦一般,嚼人家的舌根。
皇帝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順應“臣意”的大發雷霆,說了一番南詔王辜負景氏厚望,罔顧聖恩的話,才點兵遣將,宣佈已經看好了良辰吉日,就可發兵替錢元脩夫婦報仇雪恨。底下的臣子們自然是三呼萬歲,稱讚皇帝的“仁慈”之舉。
皇帝安排完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大事,底下的人心思各異,朝堂有些冷落下來,有人為了緩解尷尬,就提起了這次“無辜”“罹難”的官員,自然就是錢元脩,連郭燕都被他們稱為了“忠節烈婦,”一個勁的替郭燕夫妻樹碑立傳,各種誇獎的話好似不要錢似的往外倒,就算是有些噁心,他們也樂得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像那種關愛同僚的樣子。
坐在上頭的皇帝聽他的官員們誇讚錢元脩倒也罷了,畢竟,他確實是替大興盡了力,為景氏做過貢獻,可是聽到他們把郭燕差點誇上了天,知道郭燕身份,以及她和自己弟弟的關係的皇帝,心裡膈應的不行。
若是昨天他恐怕也會沾沾自喜,表示對自己屬臣之妻這種“貞潔不二”的感情定會表示大家讚頌,鼓勵並給予嘉獎,可惜,他昨天才受過一次刺激,今天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表示對其有多麼高的興趣。
這些大臣們不知道皇帝的心思,還以為他是想要表示對南詔王更多的憤怒,才把臉拉的那麼長,染的那麼黑,這些人說著說著就說起錢元脩夫妻雙亡,一雙兒女可憐可嘆,無人照顧,明著是說錢文慧兄妹悲苦,暗地裡自然是再一次影射那南詔王滅絕人性,又為這個世界營造出了一雙孤兒出來。
皇帝這才聽出一點子意思,想到他昨天跟景宏賭氣說出的話,坐直了身子,揮手示意一下,原本可以跟菜市場一樣討伐南詔王正討伐的熱火朝天的朝廷重臣們都瞬間鴉雀無聲,就聽皇帝道:“朕很心痛,尤其是對錢愛卿夫婦為了聖命不顧一切的行為,朕覺得給他們什麼樣的嘉獎也不為過,”皇帝聲音低沉悲痛的表示了對錢元脩夫妻“為國捐軀”的深深悲傷之情,過了一會兒才回轉了情緒,“來人,擬旨,朕決定,赦賞錢元脩為忠義侯,錢氏郭燕為節義婦,”似乎給這些封賞還不夠,皇帝又默哀了片刻,實際上卻在心裡腹誹不已,給錢元脩忠義侯卻也罷了,郭燕的那個“節義婦,”卻實在是噁心到他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說郭燕跟景宏連女兒都生了,如何當得起“節義”這個詞?就算是對錢元脩勉強可以用,可她對錢元脩來說,依然是不潔,此事也那可以替她牽強的辨解一下,說是郭燕婚前所為,身不由己。只說她後來主動的跟低賤之人打交道,如何能夠讓人相信她是個好的?景淳此時倒有些慶幸錢元脩撿了這個女人,那郭燕也剛好“盡忘前事”,若不然,此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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