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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伺候,知道錢文慧的病情,自然是唬的不行,她倒是沒敢進言郭燕夫妻放棄治療,可是生怕這病會經由自己傳染給自己唯一的兒子,那可是她畢生的希望,所以在伺候服侍上就有些怠慢了,能不近身的就推脫一二。
郭燕擔憂女兒的病情並沒有發現趙氏的怠慢,錢元脩和錢展鵬卻是看到了,也是從那以後,這對父子就儘量守候在郭燕母子身邊,幫助郭燕一起照顧病中的錢文慧。
趙氏自然是知道了錢元脩和錢展鵬對自己的客氣和疏離,她心有愧疚之下,更怕錢展鵬和郭燕以後趕她母子離開,郭燕對待環兒和阿力的情形她自然是看到了的,當初也對環兒和阿力的行為有過鄙夷。
可是,那只是面對金錢,如今有可能威脅到兒子的時候,趙氏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完全就是背主的行為。
這幾年裡她們母子多得郭燕一家人照顧,兒子讀書穿衣吃飯幾乎都跟錢展鵬一樣,並沒有主僕之分。
郭燕也讓她在不耽誤做飯等份內事之餘,可以做自己的事情,那高高的大雪山上資源豐富,趙氏雖然人單力孤卻也挖了不少的藥材,採了許多的山珍等物,託得李應他們賣了,讚了些銀錢。吳仁父子對趙氏也多有照顧,李應等人也不曾收趙氏的辛苦費,還儘量多給她些銀錢,如此三年時間過去,趙氏如今也小有積蓄。
趙氏一心想讓兒子步入仕途,當初想要賣身為奴也是形勢所逼,如今小有餘財,兒子又越來越懂事,又常常聽錢元脩誇獎自己的兒子,說比錢展鵬也不差。
雖然錢展鵬有敲打自己兒子,誇讚別人的兒子之嫌疑,但是也令趙氏越發的對自己兒子給予了厚望。一想到自己給郭燕做奴才,就揪心不已趙氏學識淺薄,對於當初郭燕體貼她所籤的傭工合約總是半信半疑,只知道自己當初按過手印,如今是錢家的僕婦,生怕因此耽誤兒子未來的科考之路。
可是她又不敢離開錢家,雖說趙氏如今完全可以請得起先生專門教導自己的兒子,可是那些銀子畢竟有限,她們也孤兒寡母的無人頂門立柱,況且她也知道,若是沒有錢元脩和郭燕的關照,李應等人也不見得會關照她,她們母子怎麼能夠攢這麼多銀子傍身――,若是離開了錢元脩一家,她倒那裡去找如郭燕一家這樣肯如此關照她們母子的人,――趙氏自然還是想要在陳焜長大之前受到錢元脩和郭燕的庇佑才好。
錢文慧一病,還是那種疑似傳染的絕症,就把趙氏心中的那點小算計都給激發了出來,因為先前的怠慢,趙氏如今在郭燕面前做事也不如以前那麼自如,尤其是在錢元脩身邊,越發的謹小慎微,戰戰兢兢了。
郭燕並不知道趙氏心裡的彆扭,陪著錢元脩用了飯,目送他去了書房,錢元脩一路幫著郭燕照顧女兒,對於任上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時間打理,今天匆匆忙忙的跟暫時代理前任的屬下做了交接,又送他們回來的軍戶,才急忙回來陪郭燕用點飯,他剛才已經跟郭燕交代過了,晚上要住在書房,翻閱前任留下的卷宗,恐怕休息不上了。
正準備去錢展鵬那裡看看他,就見趙氏噗通一聲跪倒在自己面前。“夫人,”趙氏未語淚先流,“夫人大人大量,不要跟奴婢計較。”
郭燕被趙氏的行為唬了一跳,因為身體虛弱,攙扶她的手慢了一拍,卻聽到趙氏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有些不喜,就把出去的手縮了回來,自己返身坐回到椅子上,開口道;“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還有,什麼叫做不要跟你計較,我連你做了什麼都不知道,我跟你計較什麼?哭哭啼啼的一副誰委屈了你的樣子,我或則是老爺他們誰對不起你了嗎?”。
郭燕擔心女兒,憋了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洩,又突然遇到qynn劇中小白花似的人物,令郭燕厭惡不已,因此說話就有些重。
趙氏聽郭燕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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